“吵死了。”
是宋辭!宋大人!陸千羊僵化!
只見宋大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只扣了三顆紐扣,領口敞著,露出精緻的鎖骨,裸露在外的白皙面板上,隱約有幾道抓痕。
大早上的,要不要玩這麼勁爆!陸千羊大大吞了一口口水,呆滯地抬頭,近看宋辭這張俊得沒天理的臉,表情……冰天雪地,絕非常人能消受的。
“你是誰?”
一句話,陸千羊所有剛冒出來的邪惡泡泡全部崩了。
“額!”陸千羊被嗆了一口好大的冷風,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是姓陸的。”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宋辭大人只記得阮江西的經紀人是個姓陸的女的。
握草,姓陸的只覺得心塞塞。
“不認識。”
真的,說這話的時候,宋辭連看都沒看姓陸的一眼,完全表示出他的不耐煩。
“……”陸千羊終於體會到唐天王三天兩頭被宋辭失憶這個梗虐成渣渣的感覺了,真特麼慘絕人寰,分明大前天還對自己表示嫌棄的人,今兒個就翻臉不認人了,陸千羊吸了一口冷氣,磨磨牙齒,“宋少大人,我是阮江西那個姓陸的經紀人。”這總該記得了吧!
宋辭還是懶得施捨一個眼神,直接甩手關門。
“等等!”陸千羊眼明手快,將腳卡在門縫裡,“我來找江西,我都敲了十幾分鐘的門鈴了。”吃了十幾分鐘的冷風,還有一肚子的怨氣!
宋辭用眼神給了一個冷冰冰的餘光,警告:“不要再弄出一點聲音。”
陸千羊還想申辯:“我——”
宋辭面無表情,大力地摔上門。
陸千羊條件反射縮回腳,因為太用力,整個人往後趔趄,摔了個狗啃泥。
“砰!”
摔門的聲音把陸千羊震傻了。她這是被掃地出門了?猛地抬頭,瞪向緊閉的大門,她蹦出一個字:“草!”體內的怒氣奔騰難以壓制了,她爬起來,一腳踹上大門,“你有錢長得美了不起啊,暴君!昏君!沒朋友!”
一陣踹門聲惹得宋辭臉色更沉冷了幾分,他現在十分想處置了那個姓陸的。
揉揉眉頭,宋辭關上臥室的門,輕手輕腳地躺在阮江西身側,連呼吸都刻意輕了幾分,卻還是吵醒了她,轉過身,縮排宋辭的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阮江西睡眼朦朧地半眯著眼:“誰來了?”
“沒有誰,乖,你再睡會兒。”宋辭撥了撥她額前的劉海,落下輕吻。
“嗯。”
大概是昨夜他鬧她狠了點,阮江西倦得很,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了,再睜開眼,窗外的枝丫,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雪。
“宋辭。”
阮江西軟軟地喊了一聲,揉揉眼睛,往被子裡鑽了鑽,偎著熱源靠過去,整個人貼進宋辭的懷裡。
絨被下,她只穿了最貼身的衣物。
宋辭被她的舉動鬧得有些心猿意馬,應得有些心不在焉:“嗯。”扶著她的腰,不讓她那般不安分,嗓音有些乾啞,“還睡嗎?”
阮江西搖搖頭,將小臉探出被子,也不說話,細細凝視宋辭的眼,然後,緋色一點一點在臉上暈染開。
大概,是害羞了。她便往後退了退,又鑽回被子裡。
宋辭卻一把將她撈回懷裡,抬起她的臉,低頭便含住了她的唇,幾番親暱之後,宋辭趴在阮江西肩上,呼吸有點亂,重重喘息著:“我剛才就想吻你了。”他嘆氣,似乎有些無奈,“江西,我又想要你了。”
阮江西紅著臉,不說話,也不敢動作,被子下,宋辭所有的身體反應都讓她有些無處遁形。
“乖,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好。”
可是宋辭抱了很久,呼吸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