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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了嗎?”

“哈?”人民警官哪有那個美國時間看報道,態度嚴謹,“還請仔細描述一下。”

秦江直接引用了一下某媒體人的高度總結:“棒打鴛鴦,家庭不睦。”

棒打鴛鴦……

逗他玩嗎?這也叫行兇動機?

周警官笑得很假很僵硬:“秦特助,請不要開玩笑。”

親特助一本正經:“我們宋少日理萬機,從來不開玩笑。”

這口供,沒法錄了!

周警官正想罷工,外線打進來:“周警官,宋夫人撤訴了,局長說這個案子結了。”

“結了?”搞什麼,宋家人權大勢大,也不能這麼不把法紀當回事啊。

“宋夫人親自打電話過來了,說不告了。”

周警官掛了電話。

秦江起身:“我可以走了吧?”

周警官把那張供詞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不送。”

濃妝豔抹,脫下正裝,一身修身的裹胸短裙,燈紅酒綠裡,誰會料到,那個在舞池裡扭動的女子是一市之長呢。

據說宋應容上任之前,玩得很瘋。可想不是空穴來風。

顧白接了個電話回來,宋應容剛跳完,氣氛很好,將披散的長髮撩到耳邊,坐在吧檯上調酒,她問顧白:“KILLER怎麼樣?這酒烈喝著過癮。”

顧白略帶歉意:“抱歉,有急事,不能陪你喝酒了。”

宋應容手上的動作一頓:“本市長最討厭被放鴿子。”然後若無其事般,將一杯調好了的酒推到顧白麵前,“嚐嚐看,除了玩政治,我最擅長的就是調酒。”

顧白端起酒,抿了一口,然後一口飲盡:“太烈了,不適合你。”

宋應容笑笑,加了冰塊,端起酒杯。

顧白接過她的杯子:“給她換一杯TEQUILABOOM。”顧白將她那杯酒喝了,放下酒杯起身,“別一個人喝這麼烈的酒,我叫了人過來送你回去。”

宋應容懶懶靠坐著吧檯,把玩著手裡的杯子:“你的酒品和你的人品一樣不靠譜。”

顧白笑,並不否認:“走的時候把賬記在我名下,我走了。”

宋應容擺擺手,好似不在意,笑著哄趕:“走吧走吧,別耽誤本市長請大家喝酒。”

顧白脫下外套:“外面冷,你穿的少。”留下外套,他轉身就走出了燈光。

宋應容看著椅子上的外套,失笑,顧白這個男人,最多情,也最無情。宋應容可以料想,能一個電話就讓顧白東奔西顧的,只有一個人。

“給我來一杯最烈的酒。”宋應容對吧檯的調酒師笑了笑,“這家酒吧既然是顧家名下,那我就不客氣了。”

顧白走出酒吧,到了安靜的地方,拿出手機,熟練地撥了一串數字:“江西。”

電話裡,阮江西輕聲應了一句。

顧白問:“宋家已經撤訴了,要收手嗎?”

先前顧白律師事務所以誹謗罪將宋家葉家告上了法庭,算算時間,也快開審了。

電話那邊,阮江西沉默了。

顧白立刻明白了:“等我搞到他們身敗名裂了。記得請我吃飯,我要吃御林一品的香酥雞。”

阮江西說:“好。”

掛了電話,她盯著鏡中看了一下,然後繼續解開病號服的衣釦。

宋辭從身後抱住她,咬了咬她耳垂:“顧白?”

“嗯。”被宋辭的氣息鬧得有點癢,阮江西躲開,側頭看宋辭,“唐婉撤訴了。”

宋辭並不驚訝,雙手繞過她的腰,低頭解她的衣釦,動作專注。

“是你嗎?”阮江西轉過身來看她。

宋辭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