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修煉內功心法無非是能夠用在醫術上,然而這一刻,他才算是知道,原來內力的運用是如此的神通廣大,練到深處居然真的可以移山填海,改天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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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花馨予將心法完整的解說了一遍,天已經微微亮,這一晚真可謂是秉燭夜談了。
相視一笑,花馨予率先開口道:“易先生的見解可謂是一針見血,馨予這裡先謝過了,等這次回去,馨予就準備閉關,相信透過這次的交談,下次有機會再見馨予的修為一定能夠達到金華了。”
“馨予姑娘客氣了,要說謝,應該是我謝謝你,拿出家傳心法,而且還毫無保留的解說修煉心得,這也就是讓我碰上了,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的,標準的撞大運啊。”
“其實這套心法先生不是第一個觀摩的外族人,這一千多年裡,每一任族長都會像我這樣組建一支演出團,藉著四處巡演的機會接觸有才之士,希望能夠補全心法,不過收效勝微。”
“先生今日的一番話,就馨予來說,比先輩們積累起來的那些理論更加實際,雖然依舊沒能補全心法,不過馨予已經心滿意足了。”說著,花馨予站起身,再一次行了個萬福禮。
“快別這樣”
鄒易急忙避到一邊,苦笑道:“這一次的交談,對於咱們雙方算是雙贏的結果,並不存在誰感謝誰,老實說,若是有機會,我還真想再次和馨予姑娘秉燭夜談,這一次就當是結個善緣吧,說不定以後咱們還有相見的機會,到那時,你可不要藏私才好。”
“馨予也是期待和先生的再次相見”花馨予點頭笑著說道。
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只是那眼神一觸即離,雙雙鬧了個臉紅,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尷尬。
“馨予姑娘,我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鄒易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先生請說”
“是這樣,你也知道我專精的是中醫之術,剛才的一番交談,對花氏的內功心法也算是比較瞭解了,不過還是想透過針脈來感受一下內力的運轉。”鄒易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花馨予頓時皺起了眉頭,一時間難以決定。
“馨予姑娘不必為難,這不過是我的一個想法,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看到她猶豫不決的神情,鄒易笑著替她解圍道。
其實這事真怪不得花馨予,要怪也只能怪鄒易這個愣頭青,他提出的這個要求實際上已經涉及到個人**了,要想用針脈之術感受內力的運轉,勢必要將自己的內力透過銀針傳入對方體內,順著對方內力執行的路徑繞行一圈,而花馨予所修煉的內功心法,內力執行的路徑基本上都集中在任脈之上,而任脈又稱為陰脈之海,所以說這內力執行的路徑基本上涵蓋了女人身體上所有的**部位,若是讓他這麼繞行一圈,也就相當於赤身**的被對方摸上了一遍,這叫她如何能夠接受。
“馨予想知道,這樣是不是對先生的修煉會有幫助?”
過了片刻,花馨予又恢復了一貫的風輕雲淡,看著鄒易語氣平靜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應該會有所幫助吧,不過。。。。。。”
沒等鄒易把話說完,她打斷道:“馨予知道了,既然能夠幫到先生,我答應了。”
她答應的乾脆,鄒易表現的更是平靜,二話不說,從口袋裡掏出銀針盒就準備動手,那猴急的模樣看得花馨予是哭笑不得,倒是稍微舒緩了些尷尬的心情。
施針很是簡單,隨便找個內力執行經過的穴位紮下去就行,銀針入穴的那一刻鄒易也是閉上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將他的內力透過銀針傳入花馨予體內。
別看鄒易平日裡替人治病時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內力傳入患者體內,那是因為患者沒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