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清塵觀和別的道脈不同,咱們可是一切向錢看,兩個傳法正式弟子可是要我們花錢花資源培養,這不浪費麼?」
「那郭尚冬就算了,另一個於宏我覺得很有毅力,並且一心向道,我和他交談過幾次,看上去是經歷過風浪之人,所以才如此渴求道法。」羽墨解釋道。
「那也不行,多一個人咱們收入就少一份,本來觀裡收入就不多了,師弟你這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金玉班金玉班,什麼叫金玉?那他麼就是為了賺錢才建的班!你這別搞反了!」羽痕道人連連搖頭。
「唉,我就這麼一說,師兄你別激動。」羽墨無奈笑了笑。「這樣,我和他聊聊,讓他自行負擔道法消耗,看行不行。」
「誒!這就對了!既然心慕道法,自然也就不在乎負擔修行所用,要是連這點用度代價都要在意,那我便要懷疑他心不誠了。」羽痕道人立馬一拍大腿。
羽墨無語搖頭,看到他這副模樣,其餘觀內老道也都紛紛憋住笑意。
現在清塵觀雖然不如以前純粹了,但有錢啊。
自從羽痕道人上臺後,大家的日子都好過了,買房買車買別墅,以前夢裡的東西現在大家都有了。生活那叫一個豐富多彩,有滋有味。
至於道法?
那不過是賺錢的生意。
堅持傳統有什麼用?要是連飯也吃不飽,需要的資源修煉藥物都配不齊,最後還不是萎縮消亡的命。
羽墨看著其餘老道熱火朝天的和觀主討論如何拓展生意渠道,還有剛剛興起的網上直播等。
他輕輕嘆了口氣。
自從逼走了那些冥頑不靈的苦修派後,現在觀裡是不缺錢了,生活好多了,大家清瘦的臉都圓潤起來。
可,漸漸的,他也察覺到了不對。
道人們對道法的修煉越發懈怠,大量時間都花在了陪家人,外出旅遊,吃喝玩樂上。
師長如此年輕一輩更是有樣學樣,本事沒多少,眼界自傲倒是一點也沒學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