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會讓我很驕傲的。”
而畫樓緩緩的轉身,擁抱著東華,沉默了很久才在他的耳邊呢喃道:“東華,你不是問我在想什麼嗎?你猜猜。”
“這個我得想想。”東華輕聲回道。
畫樓聽著阿筀咯咯的笑聲,看著那漫天轉瞬即逝的煙火,柔聲說道:“我只是想說,東華,我看著你,承認了楠木其實可依。”
東華被她忽然說起的話語引得許久的沉默。
“現在才發現也不晚。”
“我累了。”畫樓呢喃道。
東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髮,輕聲說道:“有我在。”
有他在,她不必要去費盡心機的對付他人,不需要絞盡腦汁的去想那些本不應該是一個女人做的事情。
此時此刻,甘泉宮那邊的避暑山莊,難得東赫散步散著散著就走到了柳晨曦住的宮殿,站了片刻之後他也緩緩的提腳就走了進去,柳晨曦似乎是早就知道他要來一般,進屋便見到屋內的棋盤都早已經準備好了。
周嫤愛劍,偶爾下棋,畫樓愛茶,也是偶爾下棋,而柳晨曦,她似乎是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每一次東赫見她不是聊天就是下棋,她也下得一手好棋。
東赫走了進去的時候,她正靠在那屏風後面的軟榻之上,似乎是閉目養息,這樣的景和這樣的人,似乎是不太對稱。
宮殿之內的奴婢看到了東赫的身影,快速的迎了過來,服了服身子請安說道:“奴婢參見陛下!”
“起來吧。”
“柳妃這是?”東赫看著柳晨曦半晌沒有醒來,更像是睡著了的一般,東赫看著那人兒微微的蹙眉,便出生詢問道。
那侍婢聽著東赫的問話,便多了幾句嘴。
“皇上,娘娘的身子不適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每一次出來見人,她都要化很久的妝,以便於誰也看不出她的病態來,來這兒也是,她這剛喝藥不久!”那侍女剛好還要說什麼,就被躺在床榻之上的柳晨曦出聲說道:“本宮還沒有死,亂嚼什麼舌根!”她說著緩緩的從那塌上走了下來,那樣子,確實是看著瘦了很多很多了。
東赫緩緩的走了過去,柔聲說道:“既然身體不適,何不讓宮人來稟報,為何又不請太醫去瞧?”
柳晨曦微微的蹙眉,隨即說道:“是宮人多嘴了,擾了陛下的心,不礙事,只是一個小小的著涼而已。”
東赫看著她的面容實在是憔悴的緊,伸手給她挽了挽髮絲,皺眉說道:“真的只是風寒嗎?只是風寒你瘦了這麼多,只是風寒你的臉色如此之差?“
柳晨曦聽著東赫的話語,恍惚的才想起她沒有化妝就被東赫看到了,她下意識的就去捂住了臉。
而東赫輕輕的頒開她的手,說道:“你這樣,讓朕心生愧疚。”
從來了這避暑山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東赫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很不像是當今的皇上了。豆歲向劃。
柳晨曦攜著東赫一起坐了下去,微微的苦笑:“病是妾身自己的,陛下何來如此之說?”
“朕說的不是這件事情。”東赫緩緩的開口說道。
柳晨曦的目光微微的閃動,帶著不知名的情緒,總感覺有種淡淡的悲傷。
“那皇上指的是什麼?”柳晨曦忽然問出來,東赫看著她沉聲說道:“在那宮中,你和她們始終也是不一樣的。”
東赫這樣的話語一出來,讓柳晨曦的心都漏了一樣,微微的苦笑著回道:“有何不同,臣妾倒是覺得在那宮牆之內,只有慧妃娘娘一個人是不同的。”
“朕說的不同,是心思不同。”
東赫細細的看著,看著她的目光一點點的變化,但是她就那麼定定的看著他回道:“陛下是想說我沒有爭寵的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