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是剪秋出來頂罪了,周嫤緩緩的望著畫樓,她的目光平靜,什麼意外的神情都不曾有,而容娸看著沈畫樓抓出來的這些東西,她的神情複雜萬分。
沈青薔一臉驚愕的望著剪秋:“你說什麼?”
“娘娘,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請娘娘責罰,奴婢看著娘娘整日鬱鬱寡歡,奴婢擔憂所以起了歹心,請娘娘責罰!”剪秋跪在那兒,東赫看著她,沉聲說道:“你這樣的惡奴,留有何用?”
沈青薔許久沒有說話,就聽到東赫的聲音響起,剪秋撲倒了東赫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說道:“皇上,都是奴婢的錯,和皇后娘娘無關,她根本不知道是奴婢做下的事情,請皇上將罪!”
沈青薔也因為剪秋的這些話,在東赫的面前跪了下去,說道:“皇上,是臣妾教導無妨,請皇上把她教給臣妾!”
容娸坐在那兒,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畫樓也靜靜的跪在那兒,就看著一出主僕情深的好戲碼。
後來剪秋被拉出去打了一百大板,貶入浣衣局,畫樓不知道那一百大板之後,她還能不能活下來,但是沈青薔卻是因為那一百大。板恨千姬恨得牙癢癢,眼中的惡毒之色讓人一覽無遺。
剪秋被拖走之後,再次說起小皇子的死因,畫樓目光平靜的看著東赫說道:“小皇子的之所以中毒,是因為抓鬮的袖珍寶劍上有毒!”
她的話落,容娸和周嫤以及東赫的臉色都格外的難看,只聽周嫤厲聲說道:“你說袖珍寶劍上有毒,那麼你又是怎麼得知?”
“這就要問周妃娘娘了,為什麼把小皇子入殮的袖珍寶劍換了?把有毒的那一把收走了,放了那一把無毒的?”畫樓望著周嫤,定定的看著,絲毫都不退讓。
容娸看著對峙的畫樓和周嫤,微微勾唇,似乎是什麼都明瞭了,說道那一把袖珍寶劍,她什麼都明瞭了!
畫樓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望著畫樓,眼中緩緩的就溢滿了淚水,而周嫤很久很久都沒有回答,卻聽到容娸說道:“陛下,臣妾有些累了,就先行回宮了,有結果的時候千姬來告訴妾身就好。”
東赫望著她緩緩的站起來的樣子,和嘴角那破碎不堪的笑容,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終究,是無力迴天了。
“好。”東赫回道。
容娸被月嬋扶著,緩緩的走到了門口,她忽然停頓了下來,說道:“陛下晚上可否來緋煙宮陪臣妾用膳?”
東赫望著她說道:“好。”
容娸柔柔一笑,轉身的時候說道:“那就說好了,臣妾傳膳等著陛下!”
她說完都沒有等東赫有什麼反應,她就離去了,而剩下的就是周嫤,沈青薔,還有東赫以及跪在地上的畫樓和陸翊,還有一旁的?香。
周嫤望著沈畫樓說道:“殺害小皇子的人本宮找了,而且是暗地裡處死了,你為什麼總是看不明白?”
畫樓知道,現在這是無可奈何的說辭,她靜靜的聽著,而東赫望著她的眼睛,多了一層她看不清的東西。
既然已經沒有兇手了,那麼她們也就該散了,沈青薔就要離去,卻被畫樓喊住:“皇后娘娘,不把你的棋子帶走嗎?”
香望著畫樓,面色露出了愧疚,畫樓還心想著去看看她,但是如今已經不用看了。
只聽沈青薔冷漠的說道:“?香,你口口聲聲告訴本宮你是被千姬指使,但是話語不到幾句就被戳破了,你竟然敢誣陷嫁禍他人,欺騙本宮!”
香對著沈青薔一邊磕頭一邊哭訴道:“娘娘,奴婢沒有,奴婢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嫁禍還是沒有欺騙本宮?”沈青薔厲聲說完,?香哭著求畫樓饒了她,可是畫樓此時根本沒有心思說什麼姐妹情分,她們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