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可憐人嗎?
畫樓沒有回話,卻聽到東華說道:“本王的這位侄子,是個無情的人,也是一個狠辣的人。”
“曾經以為,這個塵世間最狠辣的人當屬安王爺!”畫樓冷冽的說道。
“你倒是說說看。”
畫樓的眼色迷離,望著遠方說道:“人一死,身上的溼氣和寒氣就加重,這是任何一個人都知道的,皇上他眼睜睜的看著容娸抱著孩子一天一夜,他不是不懂,是放任!”
東華也緩緩的伸手支撐著地板,緩緩的起身走到她的身後,說道:“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大抵就是害怕有你們這樣聰慧的女人存在,那些傻女人,傻人有傻福,可是看得太通透的,反而清醒了,人一清醒的時候,疼痛便是數十倍的遞增,所以痛苦。”
畫樓緩緩的轉身望著東華,扶著他的胳膊說道:“還是回去喝酒,不要去想,不要去想,等過些天回去了,我得天天想,得天天想。。。。。。”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細微,知道最後幾乎都聽不見了。
隱著火盆的光,她端著酒碗,一碗一碗的喝著,東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喝,也陪著她喝。
“千姬,你醉了,少喝些。”東華輕聲說道。
畫樓推開他的手,說道:“我沒有那麼容易醉,我倒是想要醉了呢,醉了好,醉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她說著還不停的往口中灌酒,東華也喝了不少,在這微弱的光忙下,他彷彿看到了沈畫樓的身影。
出聲喊道:“畫樓。”
“嗯。”
“。。。。。。畫樓。”東華喃喃的喊道。
畫樓望著他迷離的眼睛,微微勾唇一笑,沈畫樓已經死了,我是千姬,我是千姬。
她在心中一遍一遍的說道。
可是那一刻的東華,早已經是不清醒的了,兩人坐的距離又格外的近,畫樓的身子搖擺不定,輕輕的晃動著,東華一把扶住了她的身子,目光血紅的望著她喚道:“畫樓!”
畫樓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
“不,你是。”東華說著就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薄唇帶著濃濃的酒氣就覆了上來,不在乎那酒氣是自己的還是他的。
東華的力氣很大,畫樓根本就推不動他,她的雙肩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按住,畫樓的身後沒有支撐的東西,被東華這麼一推,直接就倒了下去,躺在了地上。
而此時的畫樓,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全身燥熱無力,推不開東華,她張口就朝他的嘴唇咬了下去,不過不咬還好,一咬對於東華來說,反而更像是一種變相的回應,他的氣息越發的沉重了起來,動作也粗魯了很多。
“。。。。。。。畫樓。”東華呢喃道。
“唔~~我不~~不是!”畫樓斷斷續續的說著,可是一個字都沒有入東華的耳中。
畫樓伸手卻推開她,卻被他緊緊的鉗住了雙手,東華望著眼前的女子,她的目光,她的神態,她的臉,都是真實的,她還沒有死,還沒有離開他。
東華的動作越發的急切,畫樓她現在是千姬,就算是和東華怎麼樣了,也是沒有所謂的,可是她又所謂,她不能這樣,她不能。
有些事情,就像是一場噩夢,嫁給東赫的那一年,什麼洞房花燭夜,那天晚上的混亂不堪,她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洞房花燭夜。
而後來發生的一切,像是一個噩夢一樣,就是一場噩夢,那一場噩夢,她和東赫有了他們的一個孩子,可是孩子沒有了之後,她們雖然是夫妻,但是再也沒有過那樣的夫妻親密。
那天她早已睡著了,而東赫卻是和東忱他們出去喝酒了,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很晚了,在一片黑夜中,東赫爬上了她的床,本是夫妻,來得早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