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笑噴了出來,東赫的臉色瞬間變黑。
“是朕的不對,筷子不小心就被你夾住了,所以朕在等你高抬貴手。”東赫看著,漫不經心的說完這句話之後,畫樓也淡淡的回道:“皇上,請吧。”
飯桌上的小小風波,一會兒就過去了,而午膳都還沒有吃完,就聽到外面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李欽緩緩的走了進來,站在東赫的身邊說道:“陛下,是司衣間的來了。”
東赫抬眸說道:“先等一會兒。”
畫樓此時穿著一身米白色的碎花裙儒,一般宮女穿成這樣的多,很少會有哪些高高在上的娘娘穿得這麼隨意,偏偏,那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似乎就不是一般的群儒一樣,帶著年輕的氣息,還有俏皮的感覺。
東赫靜靜的看著她,真的不一樣了。
從在緋煙宮見到的時候就是一直都剛烈,給人的感覺也很不一樣,或許是那個時候她在別人屋簷下,而如今便可以隨意肆意一些。
畫樓聽說司衣間的來了,心想著是東赫找她們來的,她也沒有詢問是什麼事情,反而是東赫用膳結束之後,而她還在慢條斯理的吃著,看著東赫一直看著她的眼神,畫樓問道:“我臉上長花兒了嗎?”
“你想得美,吃好了嗎?”東赫看著她硬聲說道。
“吃得差不多了。”畫樓數總和也就放下了碗筷,只見東赫緩緩的起身對著李欽說道:“讓她們進來。”
畫樓只見司衣間的人拍著隊的就從門口進來了。
“參見皇上,參見慧妃娘娘!”
“都起來吧。”東赫說完,畫樓微微蹙眉看著眼前的情景。
只見東赫說道:“開始吧。”
一句話落,便都緩緩的就朝畫樓這邊走了過來了,畫樓蹙眉望著她們問道:“做什麼?”
為首的是一個徐司衣,她聽著畫樓的話微微的錯愕,緩緩的就回頭去看東赫,卻恍惚的就明白了什麼似的,看著畫樓說道:“慧妃娘娘,皇上安排奴婢來給娘娘量身做祭天時穿的宮裝,勞煩娘娘了。”
畫樓微微的皺眉,抬眸就望向東赫,只見東赫的表情始終如一,畫樓微微頷首,配合著徐司衣做,但是她的心中卻是微微的安特,她無法安靜下來,東赫還真的說服了那些人讓她同意參加祭天盛典了。
等到司衣間的人都走了之後,畫樓才看著東赫問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畫樓的臉色不是很好:“皇上這樣的做法可是單純的,若是不是的話,還麻煩皇上告訴我,讓我不要死得那麼難看。”
原本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而她一向都是,靜靜的看透不說話,然後慢慢的化解,只不過她這樣驀然的就問了出來,東赫沉默了許久。
“若朕的想法不是單純的,你覺得是要做什麼?”東赫微微的抿了抿薄唇,他站在那兒,畫樓緩緩的在案几旁邊坐了下去,她要用心的去猜一個人的心思,才能保住性命,真累。
曾經她所有的心思都拿去猜別人了,忘記猜測身邊的這個人是怎麼樣的想法,他對她的好,讓她看不出了破綻,畫樓心想,或許這就是高明之處吧。
虛與委蛇都能夠被當成愛情,或許她的身邊從來就沒有愛情來過,所以她也不懂,什麼是真情,什麼是假意。
重活一世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特別是離得近的,她小心翼翼的揣摩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時間久了,似乎就成為了習慣,可是人都有惰性,雖不願意簡單一點生活?
說簡單,沈畫樓這一世怎麼有資格簡單的生活呢?人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才懂得一些道理,然後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東赫看著畫樓的神色變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