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手下的那些人是不是都和您有同樣的膽色或想法,願意跟你們的船同歸於盡?人還是有怕死的,就是不知道您手下想死的多還是怕死的多呢?”徐毅一臉嘲笑的說到。
樸銀劍臉色鉅變,身後的那個侍衛更是把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要擇人而嗜的模樣,吼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們樸當家來的時候已經吩咐過,如果他回不去的話,就讓我們的人立即放火燒船,大不了……”
樸銀劍抬手攔下了他這個侍衛,不讓他繼續說話,自己介面說到:“徐軍師果真厲害,懂得揣摩人的心思,你說的不錯,卻是我不敢說我的人都不怕死,但如果你們逼人太緊的話,我也保不準手下會有人真的放火燒船,畢竟打破幾個火油罐丟上個火把,並不是太難的事情!”
徐毅心裡面動了一下,樸銀劍所說也不全都是威脅,一旦逼急了他們,說不定他們還真的敢放火燒船,這麼好的大船,要是就這麼燒了的話,實在是有些太可惜了,於是笑容不改的接過樸銀劍的話道:“樸當家這是說的哪裡話呀!我剛才那麼一說不過是個玩笑而已,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便樸當家的手下也都是人生肉長的,誰沒有家人老少呢?能不殺人,我們獨龍島是不願輕易殺人的!可話說回來了,這次之所以鬧到如此地步,並非我們獨龍島的錯,而是樸當家胃口太大,覬覦我們的獨龍島所致,既然你們敗了,那就應該有戰敗的自覺性,你的那些手下到底用不用死,不是我們說了算,而是全看樸當家的意願!”
樸銀劍眉毛一跳,他從徐毅的話中聽出了事情似乎還有一點回旋的餘地,於是開口問道:“不知徐軍師此話怎講?”
“大家都是出來做的這個買賣,我也就不客氣了,今日事情如果想解決的話,你們的船,我們肯定是要定了,……”徐毅故意頓了一下,看了看臉色鉅變的樸銀劍,微微一笑到:“樸當家等我把話說完才好!”
樸銀劍眉毛跳了幾跳之後,強壓下火氣說到:“請講!”
“我也知道,樸當家不是中原人士,而是從高麗所來,這個傳言可是真的?”徐毅問他到。
樸銀劍點頭承認。
“那事情就好解決了,雖然我大宋現在內亂不斷,周邊又猛虎環視,可大宋畢竟不是你們高麗,雖然我們這些做了這行的人跟朝廷並不對路,但我們畢竟還是漢人,容不得你們來我們的海域作威作福,肆意劫掠,你以前劫船的手段我早已聽說,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只求財,不求命,實話告訴你,即便你今天不來找我們,我們遲早也有一天會找上你們的,今天你們來了更好,咱們一併解決了這個事情,我們獨龍島這次不趕盡殺絕你們,給你們一條生路也可以,我們可以給你們一條船讓你們走,但是你們必須離開我們大宋海域,回高麗也好,去別的地方也好,隨你們去,以後不得回我大宋海域,至於你在這裡收的手下,就都留下好了,願降的我收留,不願降的我們也不客氣,我就看不得這樣跟著外人欺負自己人的傢伙,黃魚島我們要定了,你在那裡囤積的財物也都是從大宋人手中所得,我們替他們拿回來也理所應當,還有,當初我們這裡逃走投靠你們那幾個人我也要!叛賊不除難以服眾,不知樸當家可同意我這個條件嗎?如果樸當家不樂意的話,我大可放你回去,咱們接著再戰,你們放火燒船也罷,拼死抵抗也好,我們接著就是了,我絕對不可能將你們全部放走,養虎為患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你們的船我是想要,但是與其留給你們,我寧可它們都沉在這片海底!”徐毅一口氣說出了他的條件,語氣強硬的不容一點回轉的餘地,聽他說的慷慨激揚,絲毫不容外人欺辱大宋海疆,一席話更是激起了鎮遠號上所有人計程車氣,鎮遠號上所有人都用一種崇敬的目光注視著徐毅,紛紛挺直了腰桿,臉上露出了剛毅之色。
聽完徐毅的話後,樸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