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就是對的,所以也不點破。
送走了靳老虎等人後,身邊只剩下李波的時候,徐毅問李波到:“你可明白我為什麼不答應大當家嗎?”
“屬下明白,大當家現在已經目空一切,不把朝廷放在眼裡,軍師是怕他有了這個厲害東西之後,冒然大肆去挑釁朝廷官船甚至水師,使咱們島招致大禍,不知李波說的對嗎?”李波回答到。
徐毅拍拍李波的肩膀,點頭道:“知我李波也!這個事情你我知道便可,我不便出面,你找那幾個石匠私下多制一些空心石彈,收存在火藥工坊的庫中好了!”
李波點頭答應了下來,雖然徐毅對靳老虎虛與委蛇,但做的事情還是要繼續做的。
薛屠在節前也終於趕回了獨龍島,完成了徐毅交辦的任務,李家一經試用這種肥皂之後,便立即看出了這個東西的價值所在,聽說這種東西也是徐毅所創之後,更是將徐毅視為能人,告訴靳老虎這種肥皂他們李家定能推廣,請獨龍島只管製作,他們有多少就要多少,還請薛屠把這個肥皂的價格給確定下來,薛屠推說此物製作甚為繁複,製作不易,成本極高,具體事情要待回島之後,見過徐毅之後,核定了成本之後年後再定,這些他帶到杭州的肥皂就全部給李家做推廣使用,李家深以為然,心裡面便對這個肥皂留下了一個價值不菲的概念,為日後獨龍島的製造肥皂悶聲大財打下了伏筆。
徐毅大讚了一番薛屠的急智,讓薛屠老懷大暢,悄悄交給徐毅一封信小聲說到:“翠玉姑娘她們兩個一切安好,留在杭州的弟兄們把她們當軍師的夫人供著,沒有什麼事情,軍師大可放心便是,只是她們兩個著實思念軍師,託我將這封信送給軍師!”
徐毅趕緊點頭會意的一笑,一把便將這封還散著微微香味的信箋藏到了懷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還真是刺激,難怪男人們都喜歡拈花惹草,家花沒有野花香這個俚語果真是有道理,呵呵!
當私下沒人的時候,徐毅偷偷開啟了這封信箋,上面數行娟秀的字跡躍然眼中,信中沒有敘事,只有一小詞:“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此詞是南唐後主李煜所作的一烏夜啼,本是抒他亡國之後被囚的痛哭,但用在這裡,卻正好抒了翠玉對徐毅的離別之愁,倒也貼切,徐毅即便不是學文出身,但對於李煜的這千古傳頌的烏夜啼知道的,搖頭一笑之後,小心的收起了信箋。
除了那些駐守在黃魚島和駐守在扶桑海域巨蟹島上的以及杭州的幾名弟兄外,島上的海盜們都已經回到了獨龍島,忙活著過年,一年之中只有這個時候是島上最清閒的時候,各種工作都已經停頓了下來,也算是春節放假了,靳老虎和眾人商議起了過年的事情來。
“按照慣例,過年了,也該給大家封點紅包了,徐小子你說了一下,咱們今年收穫了多少銀子,要是多的話,給大家都封一個大大的紅包讓弟兄們都樂呵樂呵!”靳老虎對徐毅說到。
徐毅抱出一個賬簿,這個上面的東西也只有他能看懂,因為上面用的全都是阿拉伯數字,這裡除了他會之外,即便是那幾個師爺也都看不明白,徐毅看著賬簿報了出來:“今年咱們島上可以說是大獲豐收,不算李通當初留下的那些東西,單是這些趟出去行獵,咱們將各種貨物變現之後,加上從黃魚島樸銀劍那裡的所得,然後刨去花銷,獲銀五萬一千三百一十四兩白銀,還有一萬七千四百貫銅錢,鐵錢沒有在內,另外還有兩千多兩黃金,收穫便是如此了!”
聽聞徐毅報出的數字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