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躺在艙中的榻上,面如金紙,臉色十分不好,他的傷口在右胸上面,是被一支利箭貫穿所傷,傷勢十分嚴重,幾乎是當即要了他的性命,幸好當時船上的那個醫護兵處置得當,才保住了他地性命,此時楊慈也正在這裡,為鄭廣進行診治,艙房之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藥味。
以看到徐毅到來,楊慈立即起身相迎,小聲對徐毅說道:“鄭大哥傷勢很重,卑職已經盡力穩住了他地傷勢了,可現在看來,鄭大哥流了太多的血,如果想要救他的話,以卑職所見,可能需要用主公當初救崔巖的方法了!否則的話,我看鄭大哥很難捱過今天晚上了!”
徐毅聞聽上前檢視了一下鄭廣的臉色和胸口的傷勢,於是立即挽袖子說道:“我是全能獻血,一般人都能用我的血,李波去將我座艙裡面的那個小箱子拿來,趕緊救鄭兄弟再說!”
李波一聽臉就綠了,大牛也當場在一邊急眼,更不要說這些日子如影隨形地崔巖了,幾個人當即便叫道:“使不得呀!我們這麼多人,豈能讓主公您再放血救鄭副統領呢?如果人人都讓主公這麼放血救人地話,那主公豈不是放幹了身上的血,也救不了這麼多兄弟嗎?那還要我們這些人又有何用呢?不成,絕對不成,這次要是救鄭統領地話,說什麼也要用我們的血!”
徐毅瞪眼道:“廢話!我的血是萬能獻血,天知道你們的都是什麼型的血,用你們地萬一和鄭廣的不一樣。豈不是要了鄭廣的性命了嗎?廢話少說,趕快去!”
李波他們這幫親衛說什麼都不答應,正在他們爭執不下的時候,楊慈忽然開口說話了,對徐毅他們說道:“主公你們不要爭執了,你們誰都不用放血。這兒有的是安南俘虜,這是他們作的孽,當然要讓他們血債血償了!”
徐毅瞪了他一眼斥道:“胡鬧!給你說過了,每個人地血都不一定一樣,豈能亂來?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楊慈趕緊躬身說道:“主公放心好了!卑職前段時間在這個方面用倭奴做了許多試驗,現在早已摸清楚主公說的血型的問題了。保證不會出了岔子,主公儘可放心好了,而且卑職也已經託島上的工匠們給我打造了不少這樣的空心針頭,雖然沒有主公地那個針頭精緻,但絕對可以用了,主公還是回去休息好了,這裡有我在。一定不能讓鄭大哥出事的!”
徐毅聞聽大喜,於是趕緊拉著楊慈趕緊問道:“此事當真?你果真有十足的把握?”
楊慈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他不是那種隨便拿人命開玩笑的人,既然說了行,便肯定有把握,徐毅這才放心了下來。他哪兒知道,楊慈為了研究這個東西。可是弄死了不少倭奴,也算是一個醫痴了!
於是徐毅一聲令下,立即有人從戰俘營裡面拉來了一大幫安南人開始按照楊慈的吩咐一一進行劃開了手指進行放血,弄得這些安南人各個心驚膽戰,不知道這些骷髏軍到底想要將他們如何,還以為這些凶神惡煞一般的骷髏軍要將他們活剮了呢,不少人幾乎要被嚇得尿褲子了,後來看到每個人只放了一點血之後,才多少有點安心下來。
可不多時。便有一個安南兵卒被帶上了船。被人綁在了一張長凳上面,捆地跟粽子一般。動彈不得,抬到了一個艙房的病榻旁邊,一群人瞪著眼睛看著他,又看到一個年輕的醫官模樣的人,拿著一根奇怪的東西,按住他的胳膊,又拿棉球擦了一番,然後不由分說便吧一根粗大地針頭**到了他的血管之中,緩緩開始拉動了活塞,也不知道他要搞什麼東西,總之這個安南人覺得不是什麼好事,身體膚受之父母,他很快便明白了對方這是正在抽他地血,於是驚懼的開始奮力掙扎,慘叫了起來。
他的慘叫聲立即引起了圍觀的眾人的怒氣,於是一個粗壯的年輕人上來便弄了一塊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破布一下堵住了這個傢伙的嘴,讓他再也叫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