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老範也別叫範升了,改名叫範船痴好了!哈哈!”徐毅他們聽後都大笑了起來。
薛屠本打算帶範升過去船場那邊,可門外跑來一個下屬啟稟到:“徐掌櫃、薛掌櫃,門外來了幾個杭州船商,說有事求見,現正在外面侯著呢!”
徐毅和薛屠等人對視一下,不禁莞爾:“看來咱們的生意上門了!呵呵!這個事情我就不管了,薛大哥有勞去見見他們好了,我帶老範去船場看看,以後船場就交給老範打理,你暫時忙鏢局的事情就行了!”
薛屠也笑道:“江得勝這個傢伙逼著人家給咱們送錢,咱也不能不收呀!這樣最好,我還擔心以後忙不過來呢,讓錢貴送你們去船場好了,我這就去見見他們。林雄也跟著我來吧!”
“屬下遵命!”林雄對徐毅施禮後跟著薛屠去了前院。
錢貴是錢老本的兒子。現在年紀剛剛十七歲,便跟著薛屠到了杭州歷練,這個年輕人不似他老爹的個性,錢老本膽子不大,守成可以,進取不足,可這個錢貴卻膽大心細,而且喜歡練武。小小年紀就有相當一把力氣,練就了一身不錯的功夫,雖然還遠比不上李波、林雄他們這些大人,但假以時日有高手再指點一下地話,還是能成大氣地。所以這次經他一鬧。薛屠便將他帶到了杭州。現在已經是一個小頭目了,管著一幫比他還大一些的手下,並將這些人訓的服服帖帖,很受薛屠器重,這次徐毅過來之後,他便纏著李波要他傳他幾手功夫,前後跟著徐毅磨嘰。徐毅無奈只好讓李波得空的時候儘量傳他一些高深點的功夫。李波也答應了下來。
錢貴精神百倍的帶著徐毅他們,到外面乘上車子。悅紅也跟著一起,要去杭州這邊的船場看看,他們一行人在錢貴的開路下,出城朝船場行去,一路上徐毅都在留意道路兩側,現在果真杭州基本上已經看不到什麼小叫花子了,但路邊老弱地乞丐還是不少,可徐毅也只能無奈,他畢竟不是慈善家,這個世上苦人多的是,他的力量是絕對救助不過來的。
路上範升坐在車上,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心情異常地激動,徐毅很理解他地感受,伸手拍了拍他地胳膊,範升不好意思的說到:“人老了,就都有些念舊了,本來以為這輩子都回不來了,沒有想到今天又回到了這個地方,這心情呀!……”他笑著搖頭道。
進入船場,便能感受到這裡熱鬧的氣氛,這裡的工匠們比起揚州那邊還要多出一些,船場也是忙碌一片,徐毅他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工匠們也跟徐毅不怎麼熟悉,畢竟當初接手船場的時候,他只是以薛屠幕僚地身份出現地,大家記不住他也在情理之中,這次徐毅省去了不少和工匠們寒暄的麻煩,伸手將悅紅扶下了車之後,便和範升等人朝裡面走去。
“這個……這個不是……不是範大哥嗎?”剛進料場一會兒時間,徐毅還在給悅紅指點這裡各處地用處的時候,這時一個工匠忽然認出了範升,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是我了,老蘇你怎麼還是這麼沒有長進呀!瞧瞧你乾的活!這麼好的木料到了你手裡面就算是廢了一半了,你以為咱們還是再給以前的姓福的幹活嗎?省著點用吧!呵呵!”範升認識這個工匠,嬉笑著罵道。
“你這老範,就是嘴上缺德,見面就損我不是,我當然知道現在給誰幹活了,現在我比以前省多了,我說你怎麼回來了?前段時候你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害得我們還以為你給人綁票,丟到江裡面餵魚了呢?沒少去看嫂子,後來再去的時候居然連嫂子他們也都搬走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