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大的力氣,端著酒杯手都有些哆嗦,說到:“大當家,這兒也沒有外人,我葛雷別的話不說了,這條命以後就是您的了,這杯酒是我敬您的,您喝了吧!”
徐毅微笑站起來接過了葛雷遞過來的酒說到:“都是自家兄弟就別客氣了,我也要說聲兄弟你受苦了,凡是咱們地弟兄,不光是你,就算是其他人有事,我也不會撒手不管地!這杯酒我喝了,大家一起為葛雷出牢都喝一杯好了!來!幹了!”
在座的人紛紛端起了酒杯隨著徐毅一飲而盡,眾人落座,聽徐毅把堂上生地事情又說了一遍,惹得眾人哈哈大笑,紛紛笑罵這個金九實在是活該。
“這傢伙命好,眼看要被西門畔咬死,這個西門畔居然捱了幾板子就死掉了,這下他不承認也死無對證,即便官府是想治他的罪也就難了,實在是太便宜了這個混蛋東西了!”李波對沒有整倒這個金九覺得西門畔的死感到有些可惜。
李慕天也趕來參加他們的接風宴,這時介面說道:“我看這個事情有問題,一個人怎麼才捱了幾板子就會被打死呢?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我以前聽說過這種事情,肯定是那金九事先買通了這些衙役,行刑的時候動了手腳,他們這些衙役只要手頭狠上一點,即便是頭牛,聽說也能一板子下去打斷氣,而且還不好查證!”
徐毅點頭說:“有道理,這個事情我也覺得蹊蹺,那個金九不至於傻到當堂去和這個西門畔廝打,這不明擺著咆哮公堂,找打嗎?而且他剛捱了二十個嘴巴子,不會這麼沒有記性,幕天說的真是有道理!”
“那這個事情就這麼便宜了這個姓金的嗎?”葛雷在裡面頭一天被打得不輕,滿以為上堂的時候可以告上那些打他的衙役一下,可居然沒有提他過堂,便把他放了,現在是一腔子火氣都對上了這個金九,憤憤的說到。
徐毅一笑道:“此事不急,等這個事情瞭解之後,你的傷好了,咱們再去尋他的晦氣,讓他知道,這揚州城他惹誰都別惹咱們,我這次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哼哼!咱們是有恩必報。同樣有仇也要必報!葛雷的這頓打不會白挨的!”
果真這個事情因為西門畔地死。也就不了了之了,幾天後衙門出面賠了西門家一點銀子了事,一個無賴也沒有什麼人給他喊冤,加上金九在後面壓制著,西門家領了銀子,連屁也沒有敢放一個,便回去了。
金九為了擺平這個事情著實花費了不少,上下打點。讓他破費了不少銀子,總算是把這個事情擺平了,心中暗暗記恨徐毅,可事情剛過他也不敢去找徐毅地晦氣,可他不找徐毅不代表徐毅不找他的晦氣。葛雷的傷剛好。他便帶著李波、葛雷逛游到了位於揚州城西的福運賭坊之中。
凡是有人的地方。從來就不缺賭徒,金九開的這個賭坊在揚州名氣不小,所以生意也相當不錯,徐毅到這個賭坊門口的時候,看到他的賭坊是一個深宅大院,門口高高掛這一個賭字地旗號,門口有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這裡迎接賭客。門內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站著閒聊。不過卻都是一臉笑臉,倒也沒有什麼惡相。
顯然這裡門口的這些人肯定不認識徐毅。一見到徐毅一身不俗的打扮,還帶著兩個隨從,而且看起來眼生,門口地這幾個姑娘便立即迎住了徐毅。
“公子一定不是本地人吧!是不是第一次到我們賭坊來呢?”一個姑娘笑靨如花地湊過來對徐毅打招呼。
“哦?姑娘怎麼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呢?而且知道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呢?”徐毅一臉笑意地說到。
“喲!我可是已經在這裡當迎客了好久了,雖然不敢說各個來這兒的人我都認識,但向公子如此出色的人物假如來過的話,我肯定還是會記得的!”這個姑娘很會說話。
徐毅對於這個金九做生意暗自點頭,這個金九雖然人品極差,但卻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