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拿籤子地衙役跟著下去。掄起了籤子,照著他的胖臉就是一正一反的抽打了起來,有人在旁邊點數,二十籤子抽完之後,再看這個金九更是胖了一圈,嘴角也冒血出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不過幸好這個掌嘴的衙役認識這個金九,以前使過他的小錢。所以剛才在抽他的嘴巴的時候故意放水給他了,否則換成不認識的人,這二十籤子抽完,有地人牙被打掉的都有,金九也算是討了一個便宜了。看來提前花錢鋪墊就是好。但他金九沒有想到今天捱打的是他自己。疼得他捂著臉直抽涼氣,又被拖回了堂上。
金九哼哼唧唧的被帶回大堂,已經不敢再出大氣去威脅那個西門畔了,哭喪著他的腫胖臉,跪在大堂上不敢說話,梅知府哼了一聲接著訓斥到:“你這個金九實在是膽大妄為,到人家船場無理取鬧也就罷了。你居然還敢僱兇去人家船場放火。幸好這火被撲滅地早,船場上下也有幾百號人。要是你地火燒大地話,那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金九跪在地上還是要抵賴:“大人明鑑,小人確實沒有僱那個西門畔去船場放火呀!”
“大膽!事到如今你還要抵賴不成?西門畔!你說你是受這金九所指使,可有憑證嗎?”梅知府這會的氣也上來了,再也顧不得收過這個金九的禮物了,把驚堂木猛的一拍,對著金九和西門畔大吼了起來。
梅知府的驚堂木讓這兩個傢伙都嚇了一哆嗦,西門畔更是一個激靈趕緊磕頭回答:“有!有!金九給我的銀子到現在我還藏在我家中地灶爐下面呢!”
“大人,此人胡說,他藏地銀子,不見得就是小人給他的呀!”金九立即喊冤到。
這個西門畔一看這個金九抵賴,於是再也顧不得怕他了,這會兒可是保命要緊,他大聲地叫道:“不是你指使我又是誰呢?我和船場的徐掌櫃又無冤無仇的,幹嗎要半夜跑去放火燒他的船場呢?”
“我知道你幹嗎要去燒他的船場?你小子平時就喜歡偷雞摸狗,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是你偷不**家,現在想要去伺機報復,幹我何時,你要誣賴到我頭上?我告訴你西門畔,你要是再敢誣陷我的話,我就……”金九真是急眼了,又忘了這兒是什麼地方了,出言要威脅這個西門畔西門畔這會兒也急眼了,這個傢伙不認賬的話,那他就要自己頂罪了,他怎麼能頂的起如此的罪名呢?於是也叫道:“我說九爺,我平時可是給你沒少做缺德事呀!你可不能讓我自己頂缸呀!上次那城東張家得罪你,可不也是你……呃!”話說到這裡,他才意識到說漏了嘴了。
這個金九也實在是急眼了,聽到西門畔差點把他老底都掀出來,氣的他撲過去要掐住這個西門畔的脖子,這下大堂上算是熱鬧了,梅知府的鼻子幾乎都要氣歪了,把驚堂木拍的啪啪作響,吼道:“來人,給我把他們給拉開!拉開!成何體統,成何體統!來人,給我拉下去各大三十大板,給我打!”
兩側的衙役撲出來把兩個廝打在一起的混賬傢伙給用力拉開,夾著胳膊就拖了出去,徐毅站在一旁幾乎要笑掉了大牙,這下倒好,這金九老小子剛剛捱了二十大嘴巴子,現在又要被拉出去打板子了,實在解氣,太解氣了!哈哈!
金九被拖出去的時候,便意識到了不好,趕緊喊道:“大人,大人,我錯了,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饒命呀大人!”
那個西門畔也跟著叫:“大人,小人說的句句是實,大人明鑑呀!大人明鑑呀!”
可這會兒他們的叫喊肯定是沒有用了,兩人被拖到了堂下之後,自然有衙役過來按住了他們的手腳,扒下了他們的褲子,掄開了板子,噼噼啪啪的打了起來,一時間兩個傢伙被打得是哭爹喊娘慘叫不斷。
那個行刑的衙役使過這個金九的銀子,金九一邊捱打,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