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雖然粗俗了一些不假,但話卻說的有理,何況有官府當初貼出的懸賞告示在,這銀子不能就不要了,他雖然不願摻和官府的事情,但不見得就是一個怕事之人,於是長身站起叫道:“且慢!知縣大人,我的家丁年幼無知,出口不遜自當受罰不錯,但他說的話卻也有道理,大人從頭至尾都沒有提過這個賞銀的事情,難道真是如我這家丁所說的那樣,大人根本就不想將賞銀放給我等不成?”
徐毅的話擲地有聲,問的這個知縣大人有些張口不知道如何回答,胖臉立即變成了豬肝顏色,心想你這個外地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吧!老子是這裡的一縣之長,當然是老子說了算,不給你有能怎麼樣?於是把臉再次一沉說到:“既然他年幼無知,那本縣也就不跟他計較了,至於你說的那個賞銀的事情確實不假,以前本縣確實過榜文,不過那已經是數月之前的事情了,現在已經取消,此事不必再提,我看徐公子你還有事情,已經是寬為處理,替你們考慮了,才將萬事簡化,放你們離開,已經是給你們面子了,如若不然的話,你們恐怕要耽擱很長時間不能離開本地,現在已經無事了,你們快快離開便是了!”他乾脆耍起了無賴,不承認現在還有賞銀的事情了。w_w_w。q_u_a_n_b_e_n。c_o_m
徐毅這會兒也被這個知縣的無恥激怒了,人可以無恥不假。可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無恥吧。何況你還是一個當官的,掌握著一縣的大權,怎麼能如此不講誠通道德呢?虧你還是一個讀書人出身,這也有些太不要臉了吧!既然你不仁,那老子也不客氣了,於是也將臉色一沉說到:“知縣大人說笑了吧!我雖然沒有來過這裡,但也算是杭州一個知名的商人了。對於公事我還多少知道一點,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出的懸賞榜文,在賊人尚未歸案之前便被取消之說呢?知縣大人這是在欺我們是外地之人吧!”
本來這個知縣對徐毅還是有些好感地,看他彬彬有禮地樣子。不像是個不通事故的人,年紀輕輕帶著人跑這麼遠走商,應該算是個聰明人,可徐毅這話一出口,就讓這個知縣還有他的手下那些人大跌眼鏡,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因為徐毅說的話實在有理,一時間居然讓他無法編出新的理由來圓謊了。
不待那知縣回答,一旁站立的那個縣尉先不幹了,踏前一步對徐毅猛瞪眼睛喝道:“大膽!你不過一個賤民。居然敢出言質問我們知縣大人,難道你就不知道這是犯上嗎?既然我們知縣大人說了。懸賞已經取消便已經取消,你怎麼還這麼多話?識相地趕緊離開,否則我便對你們不客氣了!”
徐毅也真的來氣了,怒目一睜瞪了回去,說到:“賤民?你說我們是賤民嗎?哼哼!好!那我還真是今天要問問什麼是賤民了,假如不走的話,你能拿我們怎樣?”
這個縣尉顯然也沒有想到徐毅居然如此強硬。被頂的差點摔一個跟頭。指著徐毅吼道:“好呀!好呀!你……你……我看你們各個面帶兇相,各個手持兵器。一看便不是善類,冒充行商之人,定是他地流竄地匪眾,跑到我們的地界,碰上了改天大王他們,以至於生火併,才殺死了那個改天大王,我們大人其實早已是看出了你們的身份,想你們也算是給本地除了一害,不予追究你們也就罷了,你還這麼不識相,你就不怕我帶兵將你們全部拿下嗎?”
我的老天,這個縣尉還真是一個寫小說的料呀!這麼短時間便編出這麼一套出來,弄來了一頂老大的帽子扣到了徐毅他們的頭上,好好的一場剿匪之戰,到了他嘴裡便成了兩幫匪徒火併了,這個傢伙簡直比疙瘩還能扯!徐毅幾乎被氣樂了,反正是撕破了臉皮了,他也毫不示弱的對上了這個縣尉,怒道:“縣尉大人好一副尖牙利齒呀!一開口便將我等劃為流寇了,厲害,真是厲害,草民好生敬佩你的急智呀!哼哼!既然知縣大人和縣尉大人都已經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