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難道是前來刺探我軍軍情不成?”
張孝看這個骷髏軍頭領一點也不客氣,再抬頭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他背後高懸的那副安南沿海地圖。不由心裡面一緊,暗想看來這次自己來地還真是及時呀,這些骷髏軍看來還真是打算在這裡就此盤踞下去了,要不怎麼連他們安南的地圖都懸掛在這裡,如此一來,他們安南國豈不是將永無寧日了嗎?而對方能擁有如此詳細的一副安南地圖,看來早已是做足了功夫,這是要和他們打算長久做對下去了。
想到這裡。張孝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趕緊再次躬身說道:“頭領大人莫要誤會,此次張某前來,乃是奉了我王之命,特地前來和貴軍議和,絕無前來刺探貴軍軍情之意!”
徐毅的臉色依然不改,接著繼續問道:“議和?我這倒是奇怪了,我們現在正在交戰之中,你們李朝不是聲稱要將我們一網成擒,搏皮拆骨、挫骨揚灰才能解你們心頭之恨嗎?怎麼好端端的卻忽然偃旗息鼓,跑來和我們議和了呢?這豈不是天大地笑話嗎?”
張孝立即被羞臊的老練通紅。尷尬的解釋到:“頭領大人莫要說笑了,想來我們本來無怨無仇。現在鬧到這樣的地步,一定是有所誤會才是,我王乃一代賢主,歷來不愛善起刀兵,而漢人也自古便有上天有好生之德一說,而我王也不願於貴軍結下仇怨,所以特派我前來和貴軍商議如何才能與貴軍消除誤會,自此雙方罷兵結為友好!故而我王派我特意前來想要了解一下事情的起因,如果可能的話。我們還是消除誤會好了!”
徐毅聽他這麼說之後。冷冷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看來張大人還真是讀過不少漢人之書呀!難道張大人忘了這句話還有下面一句,也有毀生只惡嗎?哦!我忘了!原來安南以前叫交趾。本來就是我們漢人之地,你知道這些也不奇怪!哼哼!對於我們來說,你們這些安南人不過是一幫叛臣罷了!”徐毅的話立即讓下面的這些伏波軍將領們忍俊不止,紛紛笑了起來。
徐毅地這番話更是令這個張孝感到難堪,他身為讀書人,當然知道安南以前地歷史了,這個骷髏軍領說的並沒有錯,如果照著他所說的話,他們這些安南人還真是隻能算是叛臣!畢竟李朝立國也不過只有百多年的時間,張孝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頭領大人此話差矣,想你們宋人向來以天朝上邦自居,可卻忘了我安南立國之前便早已不歸宋人所轄,何來叛臣之說呢?我想我們不要在這個事情上再做糾纏好了!但不知此次貴軍悍然侵入我朝境內,起因何在呢?”他忽然想起來此行的目的,於是趕緊轉變話頭,將話題扯到了正事上面。
徐毅也不再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纏了,於是怒聲說道:“既然你問到了這個事情,那我也不妨再給你說一遍好了!本來我們在大宋海上,與你們本無瓜葛,但你們安南人好生無恥,居然覬覦我軍貨船財物,膽敢擅自無禮扣押我們路過你們大佔海口的貨船,殺我弟兄,抓我兄弟,如此欺辱我伏波軍,我們豈能任由你們欺負?所以此事你們李朝應該負完全責任,我們之所以這麼對待你們,完全是你們咎由自取!”
徐毅罵得好生痛快,張孝這才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國家到底怎麼得罪了這個伏波軍,原來都是大佔海口那裡的官員沒事找事,居然招惹了這麼一群不能招惹的兇人,心中早已將大佔海口地那幫官員罵了個狗血噴頭,恨不得將這些東西立即給拉出來鞭屍一番才解氣,他們貪圖一點小便宜,居然給安南國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真是再死一千次都不解恨!可還是趕緊說道:“原來如此!看來此事確實是我們地不對在先。不過這些大佔海口的官員已經被貴軍當時便誅殺在了大佔海口,而貴軍已經將我國大佔海口付之一炬,也該消氣了才是,可貴軍卻依舊連續攻襲我們沿海州縣,並將化州城也付之一炬,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