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過是一個參事,但是實際上所有伏波軍的將領們都知道,這傢伙是個級大陰人,是個一肚子壞水和鬼主意的傢伙,招惹不得的傢伙,即便是侯成也對他很是客氣。
馬哲用手捋著自己的山羊鬍,微笑著對侯成等一干親衛們打著招呼,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徐毅的面前,躬身對徐毅施禮道:“卑職參見主公!”
徐毅看著他扭捏的走姿,覺得有些好笑,知道他是個文人,比不得自己這些習武之人,這次長途奔襲大定府的路上,為了跟上他的大軍,馬哲可是吃了不少的苦,為了不掉落下馬,他讓人用繩子將雙腿綁在馬上,才算是勉強一路顛到了大定府城外,沒有丟在路上讓人抬過來,不過這兩條大腿內側,卻被馬鞍磨了個皮開肉綻,差點連要害都磨破了,下馬之後,幾乎無法行走,這一天下來,雖然治療了一下,但是走路的時候,還要岔開雙腿,那走姿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但是從認識馬哲開始,徐毅便知道這傢伙是有點真本事的人,眼光很是毒辣,鬼點子也多,所以對他也十分照顧和客氣,於是趕緊讓侯成給馬哲安排了一個軟凳,讓他坐下說話,省的他岔喇著兩條腿站在那裡,招惹自己去關注他的褲襠,分神影響思考問題。
馬哲也不推辭,在侍衛地攙扶下,慢慢的坐在了軟凳上面,磨爛的**挨住軟凳之後,立即又疼得呲牙咧嘴,一聲聲的倒吸著涼氣,好一陣子都坐不安穩。
“算了!還是給馬參事弄來個軟榻,趴著說話吧!”徐毅看著馬哲一臉痛苦地模樣,即好笑又心疼,於是出言對侯成吩咐到。
“哎呀不敢!主公現在可是王爺,卑職豈敢趴著和主公說話呢?我還是站著吧!”馬哲一聽趕緊客套到。
“算了!我地馬高參,你就別撐著了,我沒那麼多的臭規矩,你還是趴著舒服一點吧!我還指望你給我多出一點主意呢!”徐毅笑道,接著不多時侯成便讓人從殿後面弄來了一張小軟榻,擺在了大殿上。
於是大殿裡面出現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場面,馬哲趴在軟榻上,仰著個腦袋,對坐在他面前的徐毅說話,弄得一幫侍衛們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臉紅脖子粗。
徐毅揮手對這幫侍衛們說道:“都下去吧,我看你們再憋下去,會把自己給憋死!我這裡很安全,馬大人現在估計不會對我有威脅的!呵呵!”
於是一幫侍衛們立即躬身接令,跑到殿外哈哈大笑了起來。
“主公可是現在滿足了佔領大定府了嗎?”馬哲趴在軟榻上,仰頭對徐毅問到。
徐毅一聽馬哲地話,便知道他話中有話,於是想了一下道:“那倒不會,畢竟現在我們還沒有佔據優勢,只是偷襲成功了而已,一旦金國反應過來的話,大軍雲集在大定府,我們到時候反倒麻煩了!”
“那麼主公下一步準備怎麼辦呢?”馬哲對徐毅問道。
聽馬哲這一問,徐毅倒是還真有點猶豫了起來,本來他地計劃是攻佔大定府之後,將這裡一掃而空,然後回頭在路上設伏,幹掉宗輔的兵馬,沿途襲擊金國
在宗望軍收縮回來攻打自己的時候,退至錦州,在那握了主動權,依託錦州進可攻退可守,大不了放棄錦州城回遼東去。
可是當他到了這裡之後,面對如此豐厚的收穫只顧著高興了,被馬哲這一問之後,反倒有些猶豫了起來,計劃中的情況可不是這樣的,先他們攻佔大定府,可以說是沒費吹灰之力,未損一兵一馬,所有帶來地實力全部都在,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裡地物資居然如此豐厚,即便他想要洗劫一番,離開大定府,也沒有那麼大的運力,留給金人地話,他又不甘心,最終只能將這麼多東西,付之一炬,可是看到如此巍峨雄大的一座城市,如果現在就毀於他之手地話,他又不想做這樣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這座城市都是大遼國留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