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術可是宗翰麾下一員智將。當來到宗翰大帳之後。面色同樣也是不善。一副憂心的樣子。
“你來的正好說說你的想法!次我們出兵以。你一直都沒有些悶|不樂的!這又是為何?”宗翰一見到銀術可過來。於是立即對他問到。
銀術可看著宗翰有氣急敗壞又有些擔心的神色。於是咳嗽了一聲。然後躬身對宗翰答道:“大帥真的想聽在下所想的嗎?”
翰不耐煩的抓著己的胸毛擺說道:“你有|麼就說什麼好了!我就不愛看你說話吞吐吐的!”
“那大帥可要先恕末將無罪才行!”銀術可還是接著給宗翰打預防針。
“你說吧!哪兒那多廢話!”宗翰轉身坐在一張熊皮毯子上。招手讓銀術可也坐下。隨手拿來一壺酒。倒了兩碗出來。
銀術可端著酒碗喝了一口道:“實這次冬季出兵反攻遼東本來就是我國的一個敗筆。甚至是一個招!”
翰聽了眉頭一跳。但是沒有說什麼。而是示意銀術可接著說。
“當初伏波軍攻入遼東的時候。大金上下幾乎無人將此事當成回事。以至於連遭敗績從這段時間生的事情上來看伏波軍絕非一般軍隊。至少可以說他|的精悍程度絲毫不亞於我大金雄兵。而且他們還有很多我們聞所未聞的兵器。其兇悍程度。比起我們女真勇士絲毫不差!要不然的話。以們的兵力。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整個遼東全部控制在了他們手中。並連敗阿魯和斡本兩員大將又攻取了遼陽府如此重鎮呢?”銀術可這才將話題展開說道。
翰沒有出言反駁。仰脖將酒倒入了自己的嘴裡面。擦了一把鬍子上的殘酒。又倒了一碗出來。
“聖上之所以要我|從大宋會師。就是因為我們後方兩敗之後。失去了大批精銳。本來這件事是沒錯的!但是眼下令我們大軍反攻遼東。這件就有些過於急躁了!
大帥請想!我們大國新敗不久。現在國內士氣低落。人心惶惶。雖然我們和宗望軍回師這裡。但是我們兩軍也都是已經疲憊不堪。將士們尚未恢復過來。就立即兵來攻伏波軍。士氣本來就不高!
再者現在正值嚴冬。我們又在大定府拖延多日。耽擱了不少時間。出兵便趕上了大雪。這一行來。將士們走的是苦不堪言!士氣更是低落的厲害!
還有。遼陽府是我大金重鎮。以前又是遼國東京。城池堅固。當初我們打遼陽府的時候。便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現在又是深冬季節。我們即便和宗磐軍會師遼陽下。又怎麼攻城呢?想當初宗幹大人可是以十萬大軍。攻打蓋州。最終都落的一個全軍覆沒的下場。對方現在又是以逸待勞。在遼陽府這樣的堅城之中等著我們。我們現在卻糧|物資均補給困難。到了遼陽府城之後。只有忍飢受凍的份!
還有。據細作來報。陽府的伏軍都是他們的精銳。雖說伏波軍主公徐毅現在沒有在遼東。但是他麾下第一大將楊再興卻親自坐鎮遼陽府。城中兵將又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遼陽府現在已經被他們經營成鐵桶一個了!不好打呀!”
翰聽完了銀術可的分析。既感到氣憤又覺的他說的似乎確實有道理。於是重重的將酒碗墩在了桌案上。悶聲說道:“如你所說的話。難道現在我們不去遼東不成?現在我已經和宗望鬧翻了。難不成要讓他看我笑話不成?還有。我不打遼陽府。有宗磐要引軍來打!我豈能作壁上觀呢?”
“不是不打!但是這件事卻可以拖!我們已經出兵走到了這裡不去遼陽府是不可能的了但是聖上卻沒有說要我們多打下遼陽府。我們可以用拖的辦法。先圍困遼陽府。待到開春之後再想辦法!”銀術可接著趕緊說道。
“拖?如何拖法?”宗翰的濃眉又跳了幾下。出聲問道。
“湯州!我們可以陳兵於湯州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