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造船就不行了,而且咱們島上地木材有限,就算把島上成材的樹全部伐掉,也造不出幾艘像樣的大船。所以我才想要在6上建一個咱們自己的船場。這次去揚州恰好遇上一個敗家子將他老爹的船場搞得倒閉了,所以才趁機低價盤下了他地船場。這次省去了不少銀子,下一步我想在杭州再盤下一個更大地船場,咱們不幹就不幹,乾地話,咱們就幹得大一點,大家看有什麼意見嗎?”徐毅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在杭州再盤下一個更大的船場?兩浙沿海不是禁止私船出海了嗎?我們在那裡盤下船場,總不能給官府去造船吧!官船可都是由官辦的船場承建的呀!”錢老本奇道。
一旁一個船匠頭範升也點頭同意錢老本所提出的疑問,說到:“當初我就是在杭州福記船場做工的,那裡都是造地私船,現在要是禁止私船出海地話,估計他的船場也該倒閉了,這姓福地還欠我半年工錢呢!”
眾人聞聽大笑了起來,當初這個範升是被薛屠給綁到獨龍島的,哪兒有時間去找他原來的東家要工錢呀!
徐毅也跟著大笑了起來,這個範升來了這麼久了,居然還在惦記著他那半年工錢的事情,也太有才了吧!
“彆著急範師傅,你那半年工錢我給你補出來好了,你就別惦記著這個事情了,要不我把這個福記船場給盤下來算了,讓你去做工頭成不成?”徐毅開他的玩笑道。
“我不過說說罷了,大當家以為我還真惦記著那半年工錢呀!我現在呆在這兒有吃有喝,全家也都到了這兒了,我才不回去呢!只是便宜了那個姓福的傢伙,這個傢伙平日對我們這些工匠可不怎麼好!”範升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說到。
大家說笑了一陣之後,又吃喝了起來,徐毅接著說到:“我覺得兩浙這次禁止私船出海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畢竟沿海一帶只有兩浙路這麼做了,其它幾路都沒有這麼幹,他們這麼做得罪了不少民間計程車族,他們這些士族能力不可小看,這會兒正在給官府施壓,而且官府這麼做也斷了一條財路,朝廷正打算對遼國用兵,也正是用錢的時候,皇帝老兒估計也不樂意他們這麼幹,我看遲早他們還是要開禁的,我們倒不如就趁著這個時候低價吃掉個大船場,一旦兩浙路開禁的話,咱們馬上就有生意可作,豈不是美哉嗎?”
眾人紛紛點頭說徐毅的話有理,反正徐毅現在是獨龍島的老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他以前做事也從來都不無的放矢,總不會有錯的!
一番飲宴之後,徐毅將這段時間島上的事情弄了個清楚,也安排了一些要做的事情,才在眾人的簇擁下,和李波回到了他的宅子,本來李波也可以有一個宅子的,但他說要做徐毅的保鏢,就住在徐毅的宅子裡面,聽徐毅的招呼也方便,所以一直都沒有搬出徐毅的宅子,進了院子,當初徐毅送給他的侍妾欣喜的將李波接回了他的屋子,徐毅也被迎春等人迎了進去,眾人才鬧哄哄的散去,各自回家去了。
徐毅和幾人說笑了一會兒之後,怡慶、翠玉、悅紅三人識趣的退下去休息了,徐毅在迎春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遣退了丫鬟,擁著迎春回到了迎春的房間之中。
望著迎春婀娜矯健的身姿,徐毅立即從威風凜凜的大當家變身成為了大色狼的模樣,伸手挽住了迎春地肩膀,拿捏著戲腔笑道:“娘子!真是想煞相公我了!如此良辰美景。我們還是快快上床歇息去吧!”
迎春嘴邊帶笑微微一抖肩膀。便脫開了徐毅地臂膀,臉上亦笑亦嗔的說到:“我看你才不會想我呢!應該是樂不思蜀才對吧!怎麼能想起我這個粗陋的老婆呢?”
咦?這話似乎味道不對!怎麼連成語都會了?徐毅訕笑道:“怎麼不想,我可是打離開就天天想,日日想,夜夜想呀!不信你可以聽聽我的心聲嘛!”說著又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