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了,沉吟了一陣之後,餘掌櫃對徐毅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為難的說到:“這個……實不相瞞,不是我故意要推脫,這個事情假如放在以前的話。根本不是什麼大事,可如今這個馬匹恐怕以當今的情況很難搞到,金人佔據了中京、西京之後,便將那裡的馬匹盡數沒收。充作了金國地戰馬,而現在三國交戰,戰馬是稀缺之物,甚至有的地方連騾子都被徵用,各地對於戰馬的控制的及其嚴格,即便我動用手段,恐怕也搞不來很多戰馬,不過要是牛的話,就沒有問題。如果徐掌櫃覺得牛也堪用的話,我倒是可以給您調動相當不少的牛或一部分騾子還有驢運送回來,不知道這樣可行嗎?”
徐毅聽後覺得有些喪氣,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這麼難辦。金國把遼國居然逼到了這種地步,連馬地同父異母的近親兄弟………騾子都要徵用。看來想要搞到馬匹還真不是容易的事情,餘掌櫃這倒也不見得是故意推脫,於是只得退而求其次,先搞回來一些牛再說好了,反正牛用來耕地比馬一點不差!想要在流求島弄出來一支騎兵看來還要等機會呀!總不至於弄些騾子來當戰馬吧!那豈不要笑死人嗎?騾子騎士?呸呸呸!別想了!
徐毅之好點頭答應了下來,餘掌櫃這下算是放心了,他還擔心拒絕了徐毅。徐毅不肯再護送他的船隊了呢!看來這個徐毅果真是要用來耕作使用地。有了這個認識之後,他便更加相信徐毅肯定是一個南方有錢的大地主的少爺了!
定下這個事情之後。徐毅、薛屠又問了一些關於北方沿海的海賊的事情,那邊的情況他們必須要先了解一下,才能決定派出多少船隻人手護送餘掌櫃的鏢船隊,餘掌櫃說北方現在局勢混亂,京東路那邊本來就貧瘠,朝廷又支援那些大戶大肆兼併土地,所以許多流民便被逼為盜,海上現在很不平靜,各種海賊頻頻出沒,大的海賊有數百人之多,擁有各種雜船數量不少,而小股海賊則幾十人,上百人的都有,船隻也是比較雜亂,漁船、貨船什麼都有,讓過往商船防不勝防,他前面便已經損失了幾條船了,所以才會想到來請鏢局護送,他實在是耽擱不起時間。
有了這些訊息之後,徐毅和薛屠也就放心下來,那邊現在還沒有可以和他們獨龍島相抗地勢力,這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雙方約定三天後便可啟程,那個餘掌櫃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鏢局,準備他的事情去了。
送走了餘掌櫃之後,薛屠有些不太高興,不過他也不把話悶在心中,回到了徐毅地住處後,便開口問道:“我看這些遼人也都不是好貨,不趁機落井下石,也就算是便宜他們了,我們幹嗎要幫這遼人呢?我想不明白!”
看到薛屠有些不滿,徐毅便拉著他坐下為他解釋了起來:“去年的時候薛大哥可還記得我說地那些話嗎?當時我可是分析了宋遼金三國的局勢,其實我對遼國也沒有什麼好感,不過現在大宋於金國結盟實在是與虎謀皮,遼宋經過開國之後的戰亂之後,兩國已經相對安穩了下來,說白了,遼國已經對咱們大宋構不成什麼威脅,可金國不同,他們自從立國便開始不停徵戰,勢力急劇擴張,一旦滅掉遼國之後,必將劍鋒直指我們大宋,到那時候,咱們大宋的弱兵對上這些虎狼之師,豈不危險?我這麼說絕危言聳聽,假如我說錯的話,你以後可以找我問罪便是!這才是我要幫那餘掌櫃的緣故,讓他給遼國皇帝送點器甲過去,多少拖一下金國的後腿,他們兩國多打一些時候,咱們宋人便多一天安穩日子,還有就是咱們流求島那邊以後開荒需要大批畜力,咱們6上不好解決,不妨和這個餘掌櫃建立起關係,從北方弄來一些,也好解咱們地燃眉之急,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聽完徐毅地話之後,薛屠臉上便露出了笑容,對徐毅抱拳道:“大當家莫怪,我薛屠就是這麼個脾氣,自己人有什麼就說什麼,我現在明白了。大當家還是處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