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新掌櫃了,到現在在下還不知道我的新東家姓什麼呢?”
徐毅拱手說到:“在下姓徐,以後還要多多仰仗宮師傅才是呀!”
宮振趕緊說不敢,可不等徐毅說話,他說了聲:“糟了!我得趕緊去通知那些苦弟兄們去,要不這個敗家子肯定又拿著您的錢去賭了,我們還得趕緊去找那廝討我們地半年工錢去呢!好多兄弟都快揭不開鍋了!”說罷他又急急地往船場裡面跑去。
徐毅趕緊喊他道:“宮師傅莫急!等我一下!”
宮振聞聽趕緊停住腳步,一臉地著急的樣子說到:“徐掌櫃您是不知道那個吳泉水是什麼人呀!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賭棍了,要是我們再晚一點去的話,恐怕就再也別想討回我們的工錢了!”
徐毅笑道:“我還記得你說的事情呢!早就防著這個吳泉水拿了錢之後又去賭,你們的工錢我已經提前扣下了,以後找我徐毅來結賬就行了!”
聽了徐毅這話之後,宮振這才放心下來,感激地差點沒有給徐毅跪下,一臉感動地對徐毅深深作揖道:“哎喲!還是您上心呀!這下我們算是放心了,宮振替我們那些苦兄弟謝謝掌櫃了!多謝多謝呀!”心中的欣慰之色溢於言表。
這個時候跟著徐毅一起來地怡慶還有翠玉也從車上下來,好奇的四處打量著這個破敗的船場,怡慶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買下的那個船場嗎?怎麼看起來這麼破敗呀?”
不等徐毅說話,這個宮振倒是先說話了:“這兩位是咱們的掌櫃夫人吧!夫人別小看了咱們這個船場,想當初咱們船場可也是揚州一帶響噹噹的船場的,都是因為以前那個掌櫃的,所以現在才破敗了下來,只要現在到了徐掌櫃手裡,我招呼弟兄們好好拾到拾到,肯定會馬上就好起來的!”
怡慶被這個宮振稱為夫人的時候,心裡面一陣高興,再看這個船場的時候也就不再覺得那麼破落了,反正現在這兒也是徐毅的產業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在徐毅的打理下,肯定這裡就會好起來的,對於徐毅打理這些的本事她還是有充分的信任的。
在宮振的帶領下,很快那些原來的船場的工匠們都回到了船場之中,居然有一二百人之多,看來當初這個船場規模還果真不小,這些人各個都是一臉的喜色,伸著腦袋觀看他們的新東家,徐毅一臉招牌式的微笑,拿了從吳泉水那裡要來的花名冊還有賬單站到了一個高處。
“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這個船場已經由徐某盤下了,而且大家以前拖欠的工錢我也已經為大家扣了下來,大家現在儘管放心就是,等一下按照花名冊上記錄的工錢找我結賬就是,我絕不會剋扣大家一文錢的!”徐毅先給這裡的工匠們吃了一個定心丸,他的話音還未落,下面的這些工匠們便歡呼聲響成了一片。
過了許久等這些人安靜下來之後,徐毅才接著說到:“既然我徐某接手了這個船場,就沒有打算讓這裡繼續這麼破敗下去,讓你們繼續去碼頭上打些零工,受那些鳥氣,船場打今天開始,就算是重新開張了,我徐某雖然初來乍到,可也希望大家能留在這個船場繼續為我徐某做事,我徐某絕不會虧待大家的,以前吳家給大家定多少工錢,我徐某也照付就是了,我只想聽大家一句話,大家願意不願意留在這個船場繼續做事呢?”
徐毅剛剛問完,下面立即又是一陣歡呼之聲,人就是這種動物,一旦在一個地方呆久了熟悉了環境之後,就不想輕易再換地方了,何況這個新掌櫃看來人也不錯,願意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