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剛才啟航迎戰的那條船上的船長,我要見他!”徐毅對堂下的人叫道。
堂下立即跑上來一個十分乾練的人,年紀大概三十來歲,面板可以用烏黑來形容,他的出現讓徐毅楞了一下,險些把他當成了非洲朋友。
“屬下許棟參見主公!”此人跑到堂上之後立即對徐毅跪拜參見。
徐毅仔細打量了打量這個叫許棟的人,這才想起來以前是見過他的,沒有記錯的話,此人應該是以前樸銀劍的手下,也算是伏波軍的老人了,不過以前似乎沒有這麼黑,也看起來年輕一些,這段時間沒見他,居然生了這麼大的變化,讓他有些出乎意料,於是點了點頭:“免禮!起來說話!剛才可是你率部迎戰我們的嗎?”
“屬下該死,屬下當時不知道是主公你們地船隊。所以才帶部迎擊,冒犯了主公,請主公責罰!”許棟趕緊低頭答道。
“你可知道你那麼做,是讓你船上的弟兄們送死,不明敵情的狀態下,貿然出擊,你們可能連骨頭都找不回來,你可知道?”徐毅接著問他到。
“屬下知道!不過當時我別無選擇,我不知道來了多少船。但我想當時如果真是來犯之敵的話,即便我衝不出去,也能拖上一些時間,而且我們有弩,拼起來不吃虧!”許棟說話很憨厚。
“那李光頭做的事情你可知道?”徐毅又問。
這次許棟猶豫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後還是躬身答道:“屬下知道!”
“那你可勸阻過他?”
許棟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道:“屬下知罪。屬下未曾勸阻過李統帶!”
“為何?”徐毅又接著追問到。
“請主公責罰!”許棟這次沒有回答徐毅,而是再次低頭請罪到。
大廳裡面鴉雀無聲,眾人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徐毅就這麼逼視著下面站著的許棟,過了很長時間臉上的神色才放鬆了下來,看到徐毅地臉色好轉,眾人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現在我任命你為此地統帶,黃魚島所有人歸你轄制,以後此處如果再如此鬆懈,或跟李光頭犯一樣的錯的話。我也定殺你不饒!”徐毅臉上開始露出了一絲笑容。
許棟楞了一下,但馬上狂喜著趕緊拜謝道:“屬下多謝主公的信任,即便肝腦塗地,也定會報答主公!”
因為考慮到李光頭曾經立過戰功,徐毅沒有將他的腦袋懸示眾,而是讓人給他弄了一副棺材入殮。在黃魚島就地掩埋,並傳令不得將他的死因告知他在獨龍島地老母,只說他是為伏波軍戰死的,以免他老母更加傷心,或就此抬不起頭,此舉讓苗方等人甚為感激。
他們在此駐留一夜,天剛亮,船隊便再次啟航,朝著6上方向駛去。
這麼一支船隊在海上出現,碰上他們的船隻紛紛躲避。都搞不清楚他們的來頭,但相信很快伏波二字便會傳開,這也是伏波軍自從定名之後,第一次走上了前臺。
因為這次是出來找人晦氣,不是出來搶劫遊獵,所以船隊始終沒有去招惹過路船隻,而是一路急行。朝淮南東路沿海駛去。偌大的海面上想找到孫成的黑巾賊還真是不好辦,可幸好大致知道他老巢的位置。所以他們直奔鹽城方向而去,這便必須要靠近海岸行駛,想要別人看不到他們的船隊都難。雖然聽聞這便小股的海賊不少,但他們進入到淮南東路沿海之後,連跟海賊的毛都沒有碰上,這其實也不奇怪,他們這麼張揚地一支大船隊,別說商船紛紛走避,連那些漁船也都趕緊躲開,即便遇上一些海賊,除非他們是傻子或認為自己是內褲外穿的人,否則這些傢伙怎麼也不會拿徐毅的這支船隊下手的,而且徐毅的目標也不是他們,一路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駛了過去,鬧得沿途地船隻雞飛狗跳不已,就連路上碰上的官船也都趕緊躲開他們,生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