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向著反方向跑了,還有一些人逐漸的聚攏了過來,其中龍北溟就看見一個青年男子騎著一隻白色老虎,手中的關公刀像是一隻巨獸的骨棒打造出來的。
還有人能打造元兵?還有戰獸可以認主?
那隻白色的老虎可不是帝都或者盛京裡圈養的那些覺醒的貓狗寵物,那本身就是一隻老虎,覺醒元力之後絕對會更加強大。
而騎著老虎的青年渾身穿著一套鱗甲,看起來頗像古代的戰將,只是鎧甲簡陋了一些,毀滅天駒看到同樣的戰獸,雖然生命層次地上很多,但是同屬於戰獸也直直的挺起了胸膛,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這位兄弟,我們一路同行如何?”
龍北溟看了看這名白虎青年周圍的七八名壯漢,人手一條混鐵棍,還有一名胖子將混鐵棍別再身後,手裡拖著一個滿是狼牙刺的鏈錘。
“不必了,我習慣了單人獨行。”
龍北溟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對面的九人竟然發出一陣鬨笑,不是幸災樂禍的鬨笑,而是屬於無知的笑聲。
左手輕輕的撫上閻魔劍的怒龍劍柄,騎著白虎的青年說道:“兄弟,有所不知,這條路前幾日走不通了,想單人獨騎的闖過去根本不可能的。”
“走不通?”
“對,蟲子的菌毯覆蓋了哪裡,看兄弟一直獨身一人闖蕩,肯定見過不少世面,菌毯覆蓋了”
龍北溟聽到這裡猛然想起織毯菌蛛,曾經彭教授的複製體之一就告訴過她,那些蜘蛛可能在蟲族中類似於農民工的角色,一直在編制菌毯,畢竟蟲子也有自己的社會構造,就像人類喜歡在鋼筋水泥上建立樓房一樣,蟲子喜歡在如同內臟一般緩慢蠕動的菌毯上構造他們的城市。
“能走過去嗎?”
菌毯便意味著蟲子的老巢,一向以殺人為榮譽的蟲子絕對不會放任一會人從它們家中走過,甚至可能還會有熔甲魔蟲出現,更甚至可能還會有集或者紫影人這一切都是說不準的事情,偌大的蟲族它們的強者數不勝數。
“能,前一段時間一個軍方的補給隊還開進去了,為什麼能走通我們也不知道,但是隻有走過菌毯區域我們才可能到達西安,我想你也是跟我們一路的吧?”
龍北溟聽到這裡點了點頭,哪怕走過這裡離西安還有很遙遠的距離,他們為什麼要去西安龍北溟是一點不知道,甚至還懷疑起來是不是蜥蜴人派來的臥底
這支隊伍足足湊夠了三十人才開始上路,在黑暗歷中三十名炎黃禁衛已經是一股相當強大的力量,尤其在野外,甚至碰見熔甲魔蟲都能鬥上一鬥。
偌大的菌毯區域跟龍北溟想象中的完全不同,粉紅與黃色相間,但是卻又泛著點點磷光,讓菌毯區域不至於太過黑暗,甚至有的地方都可以漂浮起磷火,照亮幾十米的範圍。
龍北溟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這些正在緩慢溶洞的菌毯,剛剛遭襲的菌毯輕微的收縮了一下,非常像含羞草被觸碰的樣子。
“這位兄弟,有什麼不一樣嘛?”一名手持混鐵棍,臉上有著猙獰傷吧的漢子問道。
“有一些不一樣跟我見到過的不一樣,顏色上。”
龍北溟無法回答這名壯漢的話語,只能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對方。
“別別啊!!”
騎著白虎的青年將一名在旁邊觀望的普通人扔進了菌毯區域,而那名普通人隸屬於一旁的另一支四十人的隊伍,由於龍北溟和白虎青年的造型太過誇張,他們的隊長帶著一隻巨大綠鬃蜥的女孩子只好當沒聽見繼續跟身邊的小白臉拿著湯勺互相餵飯吃。
可是那名帶著蜥蜴的女孩子身旁的人卻直接拔起武器跟龍北溟一夥人對峙起來,只是誰都不敢率先動手。
“大家一起逃難西安,何必呢?你們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