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這樣的很難尋求,七國上下,找不出更能散播恐懼的騎士。”
“可·....·奧才白倫知道格雷果曾———”
“他知道什麼?不過道聽途說、馬廄閒話和廚房聊天之類,連一丁點證據都沒有;另一方面,格雷果爵士本人當然什麼也不會說。所以我要他在多恩人駐留君臨期間避得遠遠的。”
“那你拿什麼來搪塞奧柏倫要求的‘正義’?”
“我會告訴他是亞摩利·洛奇爵士害了伊莉亞和她的孩子們,”泰溫公爵面不改色地道,“如果他下次問起,你就這麼講。”
“但亞摩利·洛奇爵土已經死了。”提利昂平靜地指出。
“正是。瓦格·赫特偷下赫倫堡之後拿他餵了熊,這種死法應該能滿足奧柏倫·馬泰爾的癖好。”
“這就是你給他的‘正義’……”
“這當然是‘正義’。想知道的話,我告訴你,將女孩的屍體獻上的正是亞摩利爵士。當時她躲在父親床下,以為雷加還能保護她,而伊莉亞公主和王子在一層樓下的王家育嬰房。”
“很好,這個‘閒話’亞摩利爵士倒無法否認。那如果奧柏倫親王堅持揪出幕後主使呢於”
“你就說亞摩利爵士是自做主張,妄圖博取新王的寵信。勞勃對雷加的仇恨可謂天下皆知。”
這話說得通,提利昂勉強承認,但毒蛇不會善罷甘休。“我沒資格質疑您的行動,父親,然而依我之見,您當初實在不該替勞勃·拜拉席恩髒了自己的手。”
泰溫公爵看著他,彷彿把兒子當成了白痴。“你要這麼以為,倒真該穿上小丑服裝。你仔細想想,我們最後才加入勞勃一邊,必須顯示出誠意才行。而當我把屍體放在王座前面的時候,任何人都明白我們家族已永遠背棄了坦格利安王朝。勞勃自己最欣慰,連他這樣的蠢貨也清楚,只要雷加的孩子留在世上一天,他就坐不穩江山。既然他以英雄自詡,髒活就得別人替他乾噦。”父親聳聳肩,“我承認,他們做得有些過分,尤其不該傷害伊莉亞公主,這是徹頭徹尾的愚蠢。沒了孩子,她本人又沒有意義。”
“那為何魔山還是動了手?”
“因為我沒有明確下令他住手。可能我根本就忘記提她,當時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奈德·史塔克率領先鋒軍日夜兼程,自三叉戟河南下,我既怕他搶先一步,以至於造成我們家族和勝利者之間的衝突,又怕伊里斯為了侮辱我,轉而謀殺詹姆。後者我最擔心。此外:我還怕詹姆由著性子幹出蠢事,”父親握手成拳。“我對格蕾果·克里岡毫無感情,他只是個管用的工具,打起仗來恐怖駭人而已。那次強暴……誰也不能指責是我下的令……其實,亞摩利爵士已經夠狠了,他對待蕾妮絲公主……事後我問他為何刺這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幾十刀?他說她不斷踢他,又不肯閉嘴。說實話,洛奇要是有諸神賜予蕪菁的智商,就該哄哄孩子,用絲綢軟枕下手。”父親厭惡地下了結論,“他弄得滿手是血。”
但沒有髒你的手,父親,泰溫·蘭尼斯特卻是清白的。“殺死羅柏·史塔克的,是絲綢軟枕嗎?”
“他是在艾德慕·徒利的婚宴上給人射死的。這小子非常警惕,不僅把軍隊組織得井井有條,身邊也一直留著侍從和護衛。”
“瓦德侯爵在自家屋簷下、自家餐桌上謀害客人?”提利昂握手成拳。“凱特琳夫人呢?”
“也死了。你沒看信上寫嗎,‘3d~_k一雙狼皮為禮’?佛雷家原計劃留她當人質,但顯然出了意外。”
“他們踐踏賓客權利!”
“這是瓦德‘佛雷乾的,不是我。”
“瓦德·佛雷是個將死的暴躁老頭,成天只會霸佔年輕女子,併為所受的侵犯斤斤計較。這次惡行是他的主意,我對此並不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