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期望他們和您一樣,一晚上待在磚窯旁邊,守夜添火弄水呀?”
“不可能的!早跑出去和小姑娘去看電影去了!”
“居然這麼翫忽職守!”宋薪火不敢置信,“他們可是吃公家糧的啊,一個月起碼二十好幾塊錢吧?”
“可不是嘛。可偏偏他們拿著比我們多得多的工資,卻還不幹活,您說氣不氣?”趙衛東越說越氣惱。
他在家裡之所以被老婆懟得心裡頭火,卻不敢對老婆幹什麼,還不是因為他一個月工資就十來塊錢,而他老婆則一個月二三十塊錢嗎?
趙宋家的青壯年們幹活,那就更少了,一天一角幾分錢,十天也才一塊多,一個月不超過四塊錢!
吃飽飯都是個問題,自然沒人肯嫁姑娘來這裡了!
宋薪火說道:“既然我們的磚比縣裡的磚還好,我們沒名氣,就低一點價格賣,不相信賣不出去!”
“對,我也是這個想法。”趙衛東說道:“最好加大生產,把整個縣的磚頭需求都搞定,讓縣磚窯那群只管吃喝不幹活的王八蛋,全部去喝西北風!”
“對了,還有瓷窯,還有……”
趙衛東越說越來勁,恨不得趙宋家開辦所有型別的工廠,把這些在國有工廠混吃等死的傢伙,全部幹趴下!
“尤其是飯館!那些服務員鼻孔都在天上,好不容易去吃一頓,還給我這個消費者甩臉色,筷子碗,喝水什麼的讓我自己來就算了,凳子居然都要我自己擦乾淨了才能做。”
“豈有此理,真的是豈有此理!”
這年頭的國有飯店服務員,還真的就是這麼的囂張。
他們哪裡是服務員?
去消費的人才是,專門去服務他們的。
宋薪火說道:“你這麼生氣,看來被甩過臉?”
“可不!就去年過年,我請了家裡親戚一塊去吃個飯,結果被那麼甩臉,我真的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丟盡了臉面!”趙衛東氣憤地說道:“薪火書記,咱們什麼時候開個飯店,請讓我來當店長,我保證乾死縣裡的國有飯店!”
“別激動,事業要一步一步地來。”宋薪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現在磚窯有二黃他們,應該不成問題了。”
“至於瓷窯,你昨天說的那本什麼天書,你和我說說,有沒有燒瓷的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