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街頭流浪的孤兒,那種孤寂的恐懼,對於別人愛心的擔憂,是一個孤兒特有的心裡。當一個陌生人給自己完好的好東西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相反拿那些別人已經不要了的東西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這並不是因為自己犯賤,而是一種對於自我保護的下意識心理。蕭晨拿起手邊的紅海站起來正要結賬的時候,忽然一聲婦女的慘叫聲傳入了蕭晨和月白的耳中,緊接著一個孩子的哭死伴隨而來。
月白探出頭看了看驚愕道:“師父,是剛剛那個拿糕點的小孩啊!”蕭晨一愣順著月白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衣著襤褸的婦人正緊緊的抱著那個孩子忍受著一箇中年男子的皮鞭的抽打,男子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一邊狠狠的抽打著那個婦女,孩子手裡的糕點也都散在了地上。男人一邊獰笑著一邊狠狠的踩著地上散落的糕點。
這時茶棚的那位年邁老闆走出茶棚對著那個中年男子低聲下氣道:“西摩爾老闆,你這是幹什麼呢?這孤兒寡母的可憐人,幹嘛要下那麼重的手呢?看在我的面子上,隨便打幾下就算了吧。”中年男子哼了聲道:“算了?老子店裡的糕點給這小子偷出來吃,影響我店裡的生意。你個死老頭有什麼面子,我憑什麼看你面子啊?”
沒等他的話音落下,中年男子忽然胸口一痛,緊接著倒飛了出去,直接撞碎了一扇窗戶,不過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那個中年男子又從店裡的另一扇窗戶裡破窗而出摔在了地上。
中年男子捂著胸口哀嚎不已,蕭晨從店門裡走了出來,一腳踩在中年男子的胸口上冷聲道:“我最討厭別人把我的東西說成是自己的,你剛剛說那孩子的糕點是你的?是麼?”中年男子喘著氣道:“**是誰啊?!老子教訓乞丐,要你管!你知不知道我叔父是城防隊長。”
蕭晨一刀鞘直接敲脫臼了中年男子的右手哼了聲道:“就算你老子是天皇老子,我錦衣衛也照打!告訴你,那孩子的糕點是我給的,你敢踩老子給他的糕點,你這是存心找死!”說完蕭晨毫不理會中年男子殺豬般的哀號聲,直接拽起中年男子脫臼的手然後將其甩了出去,蕭晨隨即追上去就是一套連環腿。
當然蕭晨只是略施懲戒,並未想鬧出人命來,所以腳下並未用上內力,同時也是減輕了力道,如果蕭晨全力出手,那個中年男子身體直接就被蕭晨給踢爆了。不過蕭晨也沒給他好過,腳腳踢在穴脈上,讓那個中年男子是痛的口吐白沫,兩眼上翻。
在看到他快斷氣後,蕭晨停下了攻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來到坐在地上的婦人面前蹲下道:“你沒事吧?”婦人忍著身體的痛強笑點頭道:“多謝先生出手相救,小愛,還不快謝謝先生。”小孩低著頭對著蕭晨躬身道:“謝謝先生。”
蕭晨點了點頭從袋裡倒出了點錢遞給婦人:“這點錢足夠你換個地方過新的日子。不要拒絕,你想你的孩子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麼?”婦人看了看懷來的小愛然後露出了堅定的表情接過了蕭晨手裡的錢點頭道:“先生之恩,我和小愛一定銘記於心。還望先生可以告訴您的名字,我們一定上門報恩。”
蕭晨站起來笑了笑道:“行走江湖,仗義施恩,豈可圖報。夫人報恩之心就免了。小愛,這個世界是很不公平,但是你為了你母親,你一定要努力的活下去。”說完蕭晨走到茶棚裡丟下一枚金幣和月白離開了。
婦人看著離開的蕭晨是對著懷來的小愛道:“小愛,你一定要記住錦衣衛。等你出人頭地後一定要記著報恩。”小愛點了點頭然後抬頭望著離開的蕭晨和月白。
月白跟在蕭晨的身邊笑道:“師父,這次你怎麼那麼激動啊?我剛想上,你就已經不見了。”蕭晨哼了口氣道:“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做一下好人而已。時間不早了,我們準備些東西出發。這裡我們已經惹下了麻煩,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