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傳送陣外。兩個全副武裝的老師全神貫注的緊盯著周圍的情況,這時一個人影走了過來,兩個老師立刻握著武器戒備的看向了那個人影走過來的方向,在人影走到了燈光之下後,兩個老師是露出了虛驚一場的表情苦笑著搖了搖頭。
其中一個老師看著那人苦笑道:“我說你大半夜的不回宿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閒著沒事幹啊?”不過在那個老師發問了一會之後,卻發現對方並沒有回應自己,那個老師是皺了下眉頭。
另外一個老師走過來的那個人忽然是眉頭一皺低聲道:“那小子平時走路有那麼娘裡娘氣的麼?”聽著那個老師的話後,另一個老師也立刻覺的有些不對頭了。立刻掏出了腰間的魔法訊號彈想要發出警報。但是就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忽然一隻粗壯的胳膊從他的後方伸出。直接將他拖進了黑影之中。
另一個老師一看情況不對剛想要發出警報的時候,一柄尖刃直接刺透了他的胸甲穿透了他的心臟,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四肢無力動彈不得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一個藍眼大漢拖進了黑暗之中。
紅髮中年人對著那個偽裝成老師的紫卡拉向著傳送陣歪了歪腦袋示意她動作快。紫卡拉點了點頭拿出了從那個老師身上搜出的通行證開啟了傳送陣。
蕭晨躺在屋頂上一臉百無聊賴的看著天上兩輪明月,俗話有云望月思鄉,在地球上蕭晨已經沒有可以想念的家鄉,蕭晨本以為自己即使仰頭望月也應該不會有任何的眷戀,但是在蕭晨望著頭頂的圓月的時候,蕭晨發現自己的錯了,蕭晨依舊有著眷戀,但是這並非是來自於地球上的眷戀。
“月白那幫混小子,沒有我看著,每天是不是都能夠好好練功呢?雖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但是我這師傅做的有些不稱職啊。弟子尚未能獨當一面,自己卻跑到了這種地方。”說著蕭晨是一臉苦笑的摸了摸鼻子。
這時在蕭晨所在的高樓左邊的黑暗之中忽然閃起了一片亮光,蕭晨皺了下眉頭立起了身子,那個傳送陣是來賓院和外面連線的唯一通道,要使用這個傳送陣必須要有教師的身份卡或者是特別通行證。
蕭晨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傳送陣,他想看看是什麼人那麼晚了還來來賓院。
而此時守在傳送陣前面的一幫老師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身後忽然執行起來的傳送陣,因為他們並沒有受到外面有人要進來的訊息,如果有人要從外面進來,就會先用小傳送陣傳送進入人員的訊息才對。
守傳送陣的老師立刻舉起了武器包圍了傳送陣,在傳送陣的光芒散去的一瞬間,忽然一片刀光劍影從傳送陣內閃出,周圍的那些老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死傷一片了。
“果然還是來了!”蕭晨抽出了身後的腰刀,一手拽著一根勾魂索幾下空中接力落地向著傳送陣跑去。在蕭晨跑到的時候,只見地上倒下了一片老師受傷哀嚎,其中有幾個已經當場死亡了。
蕭晨連忙上前封住了他們受傷的傷口,然後給他們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沒有趕盡殺絕,這也就說明這些人也非常的趕時間。蕭晨從一個老師的腰包裡掏出了訊號彈,然後對著天空拉響了警報。
已經衝出去的紅髮中年人他們看著忽然響起的警報是愣了一下,雖然他們沒有趕盡殺絕,但是他可以肯定他們已經將那些老師重傷,那些老師應該不可能還有力氣拉響訊號彈才對。不過事已至此,紅髮中年人也不管這些細節了。
蕭晨看著已經被破壞的傳送陣是哼了口氣,正如蕭晨之前所說的,這個傳送陣是來賓院唯一連線外面的傳送陣,沒有了這個傳送陣,就要徒步跑進來賓院,從**師塔跑到來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