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地下酒窖的後面。話說,我什麼都會回答你的!能不能把我身上的這些針給拔掉,真的很疼啊!”瘦猴男非常爽快的告訴了蕭晨宗卷房的地址並且對蕭晨哀求道。
蕭晨瞥了眼瘦猴男冷笑道:“只要你不亂動,那疼痛感就只會保持在這種程度,如果我現在拔掉針,你疼的會比現在還要厲害上幾倍不止。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你就不會有事。”
蕭晨抬頭看了看外面已經漸漸暗淡下去了的天色,抬手一彈,一道白霜勁氣彈射而出,勁氣劃過了綁著瘦猴男的繩頭,只聽啪的一聲,繩子驟然斷開,緊接著瘦猴男就從上面掉了下來,此時的瘦猴男已經是滿臉慘白,全身都被汗水給浸溼了,哆嗦的嘴唇和雙手猶如羊癲瘋一般抽搐著,劇烈的疼痛讓他已經神志不清,口吐白沫。
蕭晨並不準備殺了這個瘦猴男,相反蕭晨必須要讓他活著,因為這個瘦猴男是蕭晨計劃得以完成的一部分。
在入夜之後,蕭晨化身幽魂隱入了黑暗之中,疼的昏死過去的瘦猴男被拋棄在了那間廠房之中,蕭晨相信以那些密探的能耐,要找到這裡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當然,即使無人發現瘦猴男。瘦猴男在疼痛感過去之後,只要稍稍的恢復一些力氣便可自己走路回去,當然,如果他在半路被什麼地痞流氓給打死了,那就不關蕭晨什麼事情了。
蕭晨在離開了廠房之後,立刻趕往了那個瘦猴男口中所說的宗卷房的位置,蕭晨會去宗卷房,一是想要檢視一下小蚊子有沒有遺留什麼東西沒有查到,二是偽造一些東西來幫助小蚊子洗脫嫌疑,至少不可以讓他們把目標直接鎖定在小蚊子的身上。
小蚊子會被鎖定。那是因為當日在宗卷房裡就只有小蚊子一個人。小蚊子說過,她當時是找了個藉口留下來的,這就說明了,當時就只有她一個人留在了宗卷房。這是被當時看守宗卷房的人看在眼裡的。
從小蚊子要避開他人耳目去查閱那些宗卷就可以看出。這些宗卷並不是隨意可以檢視的。甚至可能就是一些禁止查閱的宗卷,在小蚊子離開之後,看守宗卷房的人進行例行檢視的時候發現了這些宗卷被動了。於是就將最後一個留在宗卷房並且還是孤身一人的小蚊子列為最大嫌疑人,而這個的前提就是認定了當時宗卷房裡就只有小蚊子一個人。
但是如果當時的宗卷房裡不是一個人呢?如果宗卷房裡還有另一個人存在呢?那麼小蚊子的嫌疑就會少幾分,如果那個假設存在的人又再次做出一些事情引起那些密探注意的事情的話,小蚊子的嫌疑就很可能會被直接洗乾淨,而蕭晨在做的就是這件事情。
蕭晨在審訊瘦猴男的時候,並沒有直奔宗卷房的問題而去,而是東拉西扯的問了一堆的東西,並且稍微重點的提點了一下魔魂之樹商會的事情,當然這一個嘍嘍級的密探當然是不可能會知道這樣的高度機密的,瘦猴男在聽到蕭晨要問魔魂之樹商會事情的時候,臉色都變了,很顯然在密探的裡面談論魔魂之樹商會的是事情是一種禁忌。
這個貌似等級不高的密探都知道的事情,小蚊子這個粗神經居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居然還冒險去檢視了宗卷,她估計自己都沒想到只不過是檢視了一個宗卷居然會招引來那麼大的麻煩。
城西三十七號房,在漆黑的夜空之下,這房子就像是一個鬼屋一般,這邊漆黑幽靜的環境和在不遠處的花柳街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城西三十到四十號房是當年朗多內城改造留下的一個爛尾巴工程,據傳,當年改建的是一個負責改建的官員貪汙了改造費用遠逃國外,至今下落不明。
但是蕭晨從瘦猴男哪裡聽到的則是完全的另一個版本,城西三十到四十號並非是沒有改。相反的,這裡經過了大量的改造,但是這改造並非是明面上的,而是在暗地裡的,城西三十到四十號那些明面上的鬼屋的下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