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牙疼得更厲害了。

他一屁股坐在醫院的木椅上，說：“我坐會兒總行吧？”

“哦哦，您坐。”護士小姐說著，走開了，她離去的時候，一邊回頭望他，一邊往前走。

凌騰飛坐在木椅上，等得不耐煩，拿了手機給妹妹打電話。

打了三遍也不接，他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打第四遍的時候，妹妹終於接了起來。

聽見妹妹凌卓婭的聲音，凌騰飛嗚咽著哭起來了：“這裡沒有大夫，你幹嘛去了？不接我電話，想讓哥哥死掉嗎？！你睡覺了？哥哥這樣，你還能睡得下，嗚嗚……”

“哥，我在給你籌錢啊！”凌卓婭聲音清晰纖細，毫無倦怠的聲音，她道，“我不籌點錢拿什麼給你付醫藥費？！”

“這裡沒有值班大夫。”凌騰飛的情緒安定了些。

“那就在那裡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到。”凌卓婭說，“別給我打電話了，ok？！我正在atm機取錢。”

原來凌卓婭已經籌到了錢，她讓朋友幫她打了錢。

凌騰飛坐在小醫院的木椅上，等了半個小時，妹妹姍姍來遲。

看見妹妹婀娜的身影，凌騰飛如沐春風，他站起來，說：“卓婭，誰借錢給你的？借了多少？”

“五千。”凌卓婭說，“林清婉的錢。”

“什麼？！”凌騰飛驚愕道，“你問她借錢？！”

“哥，你怕什麼？！”凌卓婭說，“這是我和她喝酒的那天，她承諾借給我的，你要還給我啊，我有用的！”

“什麼用啊？”凌騰飛不以為然道，“你一個丫頭片子，會有什麼用？無非就是買化妝品，買漂亮衣服。這幾天不買不就行了！”

“哥……”凌卓婭瞪眼道，“你若不還我，這些錢就不必拿去用了！”

說著，凌卓婭把錢奪了過來。

凌騰飛瞪大了眼睛，道：“好好好，還你，一定還你，財迷啊，哥哥還不值這五千塊？！”

“誰說不值了？”凌卓婭反駁道，“這是林清婉借我的錢，總要還的。”

“是他男人把我打成這樣，還什麼還！？”凌騰飛沒好氣地說。

“哥，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呢？！”凌卓婭皺眉道，“五塊錢是林清婉借我的，我會一分不差的還給她；他們打你，也是要還，代價一定高於五千塊。”

“……”凌騰飛疑惑地望著妹妹。

凌卓婭冷冷道：“我要他們也嘗一下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他們不是很強勢嗎？不是很囂張嗎？風水輪流轉，也許有一天，他們擁有的東西，統統都灰飛煙滅，包括權利，包括財富，哼！”

“妹妹不要說大話了，他們的財富，幾輩子都享用不完，切！”凌騰飛並沒有把妹妹的話放在心上。

“萬事沒有絕對，風水輪流轉，皇帝還輪流做呢，我偏不信，這一世，他們就能安好幸福下去，做過的事情，總要還的。”凌卓婭白了哥哥一眼道，“打車，送你去市立醫院。”

“哦。”凌騰飛在這一刻，倒是蠻聽話的。

凌騰飛在妹妹的陪同下，去了市立醫院，處理了臉上的傷，但是牙齒沒有補，便宜的材質不好，凌騰飛不想自己年紀輕輕的就一口金黃牙齒，他想換雪白如玉的烤瓷牙，而妹妹的卡里，只有林清婉打過去的五千塊……

“哥，那就明天再弄牙齒吧，我儘快去籌錢你給你。”

“謝謝妹妹。”凌騰飛感激涕零。

“要還的啊！”凌卓婭叮囑道。

“哥哥用點錢，還要還，有沒有點親情了！”凌騰飛翻白眼道，表示著他內心的不滿情緒。

凌卓婭不緊不慢道：“我現在沒工作，難道要我去賣身替你還？你還要最昂貴的烤瓷牙，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