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閹了,只能幹挺著不動。
“把你這弄弄,早就想給你剃毛了,小輝輝的這裡形狀顏色都漂亮,被毛擋住可惜了。
傅帥不當理髮師都可惜了,三下五除二,小蓋的兩腿之間粉紅一片。
那一根也被刺激得勃起了,沒了體毛的遮擋,就好像剛出殼的雞崽一般,無助地抖動著。
傅帥忍不住輕啄了一口,然後拿出一根細繩將根部勒住。
“這次行為藝術就叫‘慾望的煎熬’好了!”
蓋志輝特別沒藝術細胞,大煞風景地來一句:“煎你媽個頭,趕緊給我解開!”
傅帥又勒了勒手裡的繩子說:“小輝啊,你這次也太不乖了,要是給我寫個檢舉信什麼的,我就當你跟我撒嬌忍了,可是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那可不行。你必須得明確自己的從屬關係!”
接下來就是連手帶舌頭的這頓煎熬,直把被勒住的那根熬成了紫紅色也不肯歇手。
最後蓋志輝被憋得都哭出聲了:“哥,求你了,幫我解開。”
傅帥吐出嘴裡的肉頭說:“說,你喜歡男人,喜歡被男人操!”
蓋志輝握緊了拳頭,又忍了忍,感覺下面跟鼓滿了氣的氣球似的,馬上就要炸開了。
“我……我喜歡男人……喜歡被你操!”
這話明顯愉悅了傅帥,就在那根繩子解下的那一刻,蓋志輝的下腹一陣急促的抽搐,噴得傅帥滿臉都是。
等蓋志輝也幫傅帥吸出來之後,他抱起虛脫的蓋志輝回臥室的大床上休息。
可能因為折騰一夜的原因,不一會傅帥就睡著了。
蓋志輝沒睡,雖然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要休息,可是蓋志輝還是強撐到了傅帥睡著以後。
他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了下來,來到了隔壁的畫室。
紅地毯上斑駁的精斑,丟棄一旁的手銬,還有那一幅幅操他媽的畫作都刺激著蓋志輝的眼睛。
他永遠不可能像傅帥一樣活得肆無忌憚。來個以命相抵的報復?
代價太沉重,那都是有傲骨、有志氣、有血性的人能玩得起的。
他蓋志輝就一個三無人士。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買房子娶媳婦,早點轉業再把父母接到城裡來。傅帥不也是摸透了自己的腸子,才能睡得那麼放心踏實嗎!
不過這也不耽誤蓋志輝對藝術的嚮往。他撿起了扔在地上的剃刀,惡狠狠地將一幅幅畫劃得粉碎。
然後又找了把剪子,溜回臥室,躡手躡腳地將傅帥的半邊頭髮剪得跟得了斑禿似的。
這叫有來有往,自己下面的毛沒了,那姓傅的上面也就別捂著了,大家一起涼快涼快。
最後蓋志輝覺得心裡透亮了許多,拿起一隻畫筆沾著血紅的顏料,在客廳雪白的牆壁上寫到——“煎熬後的反抗”!
將畫筆甩到地上,蓋志輝穿好衣服從傅帥的錢包裡摸走了600塊錢後,就偷偷地溜走了。
出了小區,蓋志輝打輛計程車回到了營地。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站長,主動要求去內蒙古的赤峰換防。
本來赤峰是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那個地方除了漫天的黃沙就沒別的,在外場工作,張嘴說話就能吃進半斤沙子,生活條件異常艱苦。
每次的換防名單上的倒黴蛋,不是犯了重大錯誤的主兒,就是家裡一點關係門道都沒有的軟蛋。像蓋志輝這樣主動請纓的,近十年都沒出現一個。
也怨不得站長的嘴張得能吞下個鴕鳥蛋。
“小蓋,你不是燒糊塗了吧?趕緊好好養病去吧!”
蓋志輝默默地感受著褲襠裡的陣陣涼風,語氣異常堅定地說:“站長,您要是不批准,我就去師部申請,直到領導同意為止。”
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