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想說的話都是大不敬。還是算了…
“我不會計較你的出身;但不能不在乎你是個男子;我不能讓天下人知道他們的皇帝愛上了一個男子。”
“你用了愛…你信?”席清驚訝的抬頭出聲。
“我看過太多了;你沒有在我們面前心虛的逃跑我就清楚了;至於玄燁那孩子…信箋裡說的很清楚。”眼睛裡透出的睿智足以照亮她那張見老的臉龐。“你叫過他皇阿瑪嗎?”這句問的有點遲疑。
“…沒有;不過玄燁被允許叫他了。”席清愣了愣反應過來她問的是順治。不明白怎麼一瞬間轉了話題。
“他倒好;可以輕鬆的接受;因為他已經放棄了這裡的一切;他不在乎了。但我不可以;你明白嗎?為國為民;哀家活著一天;就不會接受你們。”這是孝莊第一次在席清面前稱哀家。
“我們並沒有妨礙任何人;為什麼不可以?”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