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埋入吸吮讓他紅潤起來的滋味;更不談那若隱若現的櫻紅;迷人至及的蝴蝶骨…
不能怪席清;他沒有在炎熱夏天還好好裹著衣服的習慣;在康熙推門時他以為是小十八;因為還有他會直接闖他的房間而不敲門;至於康熙;他以為他生氣了應是暫時不會來找他;於是…
不是有意的誘惑更誘惑…
不是存心的勾引更勾引…
“玄燁…你怎麼來了?”席清站起身問向大步走近的康熙。
撫上□肩膀的手與落下的雙唇同一時間到達;讓席清手中忘記放下的碗瞬間落地…
啪嚓…清脆稱的上悅耳的一聲;沒人管它…
再次得以品嚐至愛之人柔軟雙唇;康熙吻的陶醉;雙手順著那流暢;有著無比吸引力的身體線條;褪下了鬆鬆的上身單衣;停留在細緻的腰間;雙手不自覺拉近;希望那熟悉的沁涼能更貼近自己發燙的身體…
“…玄燁;我們該談談。”席清在剎那迷醉後;困難的掙脫;深呼吸後說出這句話。
陡然空蕩的懷抱讓康熙不滿的皺眉:“清;回來。”嗓音溫柔。
席清搖頭:“玄燁;我想過了…”
遭到拒絕;康熙危險的眯起了鳳目:“朕說回來。”嗓音帶著熱情得不到回應的惱怒。
“我不能;我想清楚了…”傷心於康熙不願意聽自己想法的席清再次搖頭。
“朕不想再說一次;回朕的懷裡來。”康熙伸出了手;嗓音裡的威迫明顯。
席清瞪大了雙眼;彷彿不認識眼前的康熙一般退後了一步;搖頭。一直以來;康熙在他面前都是溫柔深情;溫情脈脈;從沒有這樣的…以權壓他。這讓他想起了那天密密麻麻跪拜的人群;眼前這人驕傲睥睨;似乎任何人都不曾放入那雙鳳目中的冷冷淡淡;尊貴無雙。那樣的高不可攀;怎相信他愛我?
其實真的不能怪康熙——康熙是個皇帝;幾十年的帝王之尊讓他沒有求不得的苦楚;在席清昏迷的日子裡;他生生受了等待煎熬內心的痛楚;他急切需要席清的撫慰…
只是這種期望在從美好的雲端跌回地面;當你一切的憧憬都落空;當你看了一天你的愛人被別的人圍繞欣賞了一天;自己卻近不得半步;更在渴望一年終於可以好好疼愛的人從自己懷中毫無留念的離開;任誰也無法冷靜…
“你…該死的。”上前一步;將席清拉進自己的懷裡;禁錮著;不管席清的掙扎;康熙執著的將那搖搖欲墜的單衣一把扯下。
單比力量;席清比不過康熙;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
毫無懸念的;嘶拉一聲;一件衣服又宣告壽終正寢…
不知道這是第幾件;但肯定在他們的□中肯定不多;那樣溫柔的康熙啊…
鳳目內只有燃燒正旺的侵佔之火;沒有了清明…
被強制著壓躺在床上; 席清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一瞬間傻了;沒有了記憶;卻抵抗不了心底像被拉開一道傷口的感覺…
心痛的感覺如此明顯;手卻不想撫上自己疼痛的胸口;反而想去撫摸正吻著自己;眉頭卻緊皺似強忍痛楚的發;這是怎麼回事?
“唔…”從腦子深處傳來的痛楚讓席清呼喊出聲:“玄燁;好痛…啊…”
開口說話的一瞬間席清咬到了康熙的舌;鑽心的痛;康熙卻管不了。
驚慌的按住不住抱著頭說痛的席清:“怎麼了;怎麼了?”
“玄燁;我痛…”席清淚眼汪汪。
“李德全;李德全。”急的連名帶姓了。只是…
“別叫…玄燁…玄燁…”
“好好;朕不叫。”
“……”
“都是朕的錯;朕的錯…”
“還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