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事事拒絕,怎麼能贏得了他的心。
就當成是為曲藝獻身就是了,當然,這得有個底線,對付男人……”梅亦雪循循善誘,洛輕塵那是聽得面紅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對於一個未婚女子來講,這些道道的確新奇。
“哪咱們就好好推推‘磨’吧……”蕭七月邪邪的笑了笑。
果然,晚上洗浴的時候洛輕塵讓步了,讓蕭七月摸了一下手。
當然,僅限於手掌背,再往上時就給滑過了。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難才能睜開雙眼
……
驚鴻一般短暫
像夏花一樣絢爛
這是一個多美麗又遺憾的世界
我們就這樣抱著笑著還流著淚
蕭七月半眯著眼斜靠在木桶裡,輕輕敲擊著木桶邊沿唱起了朴樹的《生如夏花》。
“你這哪裡聽來的?”洛輕塵都有些意動了。
“本公子自己編的怎麼啦?”蕭七月臉不紅心不跳隨口就來。
“切!就你……”洛輕塵有點鄙夷眼神。
“別動,我再唱一遍給你聽聽,你這手腕給我和節拍。”蕭七月手指頭輕輕敲擊在了洛輕塵小手臂上,洛輕塵一看就想抽手。
不過,又想見聽一遍,最後,屈服了,任由蕭七月敲擊。
“這歌叫什麼名字?”洛輕塵沉默了許久,倚著木桶輕輕的問道。
“為你寫的!”蕭七月深情的看著她。
“男人的嘴都是這麼甜,夏花我是不是該幸福死了。”洛輕塵撅了一下嘴兒。
“這歌叫‘生如夏花’,此曲不僅有‘生’的輝煌燦爛,也有‘死’的安靜唯美。
而‘生’與‘死’的和諧統一,驚豔無比,我彷佛看到大自然的生命在剎那中綻放出耀眼無邊的光芒,也看到了大自然的生命在剎那中消逝而留下的無限懷念。
而這一切,都在一瞬間中,永恆成了剎那,剎那也成了永恆,分不清剎那還是永恆,這是生命的絕望與美麗。
‘驚鴻一般的短暫’,卻是‘像夏花一樣的絢爛’……”蕭七月發現,洛輕塵安靜的聽著,長長的睫毛都不捨得眨一下。
而什麼時候身體都依在了蕭七月的肩膀上都沒察覺到。
動情了吧?哥的表演是不是很精彩?蕭七月暗暗在心裡得瑟,問,“想要曲譜嗎?”
“你有?”洛輕塵眨巴了一下長睫毛。
“你說呢?”蕭七月含笑看著她。
“我要!”洛輕塵點了點頭。
“拿去!”蕭七月一指衣袍的口袋,洛輕塵趕緊轉過去掏了出來。
一瞄,再一瞄,轉身回屋了。
當蕭七月緩緩走到堂廳時,裡面傳來了洛輕塵版本的‘生如夏花’。
琴聲如天籟,時爾激盪時而沉寂,時爾悲鳴時而高亢。
這現代樂曲給琴仙彈奏出來別有一番風味兒,那絕對是現代琴師無法彈出的韻味。
洛輕塵好像著迷了,反覆彈著,時爾沉思,時爾又咬著嘴唇兒,時爾又皺眉……
當她再次彈奏時,蕭七月以沙啞調和著琴音,踏著節拍,模擬出朴樹的風格唱了起來。
琴音嫋嫋而去,歌唱聲漸漸消失,展離跟一干護衛僕從們久久呆立在院外各個角落,大飽耳福。
“唉……剎那即永恆,夏天真美。”洛輕塵嘆了口氣,眼眶都溼潤了。
這一晚,洛輕塵輾轉不眠,乾脆開門而去,居然去了一品軒。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在門外候著了。
而且,破天荒的伺候著蕭七月洗唰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