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聲音傳過來,然後聽到有人走過的聲音,聽那步子,似乎是把人往我和寶寶掉的地方扔。
那地方叫獸坑嗎?不就是一堆鐵豆子嗎?!
突然,有聲奇怪有高昂的叫聲……
然後又突然消失了。
一切都平靜下來。
我沒有聽到腳步移動的聲音。
躲在黑暗裡,我什麼也看不到。
但卻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一種近似殺機的……死亡之氣!
然後,我看到了一張臉,寶寶輕輕的抽了一口氣,我不怪他,這張臉,實在是太誇張了。
一張紅色的臉,基調是被剝了皮的兔子的那種血色,但又有暗黑的紫色的青色的黃色的大小不一的漿液性大皰掛在上面,庖壁較薄,有些是糜爛破殘的濃痂,有些還漲著黃的白的血色的濃皰,滴滴答答向下流著永遠也流不完的粘液……
基本上看不到什麼好的面板。這讓我突然省悟,“光滑”是一個多麼美好的詞啊。
幸好有雪冷,要不這人一定比屍體還臭。
他開口了:“好像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