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大人親手持毫,就我的肩膀細細描繪。
未已。
一枝含歡自肩及胸,怒放嬌嬈!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聽說這是守宮紗,專門替普天下無能男人看守女人的東西。
我們彼此都很清楚我不是處子了,弄這東西在身上有啥特別的意思?
正遲疑間,父王大人對我勾唇,一笑,魅語:“接下來,你要是一動不動的捱過,我就讓琉璃自由!”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現在喜歡讓人把話落在實處,這也是自東方暗夜身上吸取的教訓!
我很茫然地眨眼,問:“琉璃姐姐……她現在,不自由嗎?”那四個字,每次從我的舌尖吐出都有一種熟悉的,卻失落的感覺。
父王大人顯然很驚訝於我的提問,沉吟半響,才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你慣會做解藥的,所以,我只需要給你藥單子你自己配。”伸了手,隨便撕了一半,遞給我。
我沒有立刻接過來,那半張沾染了墨跡的宣紙,此時,似承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