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帶著異常危險的氣息。
如陌一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她做了一件多麼危險的事。他是一個帝王,而她一再的利用不僅觸怒了他帝王的尊嚴,更傷了他們兄弟的感情,他如何能善罷甘休?如今殘歌不在,她沒有武功無法與他抗衡。頓時,心中有些慌亂。
南宮傲依舊緩緩逼近,他的腳步聲在這空曠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沉重,低沉的嗓音透著冰冷的寒氣,冷冷道:“回去歇息?你以為,就這麼利用完孤便結束了?你把孤當成什麼了,用來報復他的工具?需要時點把火,不需要了便扔回一旁,孤在你眼中,就是如此好戲弄的人嗎?既然,是你先挑起的,那麼今日,就別怨孤不懂得憐香惜玉。”
說罷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使勁一拽。她瘦弱的身子沒有了內力,哪經得起他如此的用力,頓時,一個重心不穩,直直地往前撲了過去,南宮傲眸光一閃,邪肆的笑意溢滿唇角,索性順勢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再按倒在地。如陌脊椎處與冰冷堅硬的地面相撞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傳來一陣麻痛之感,令她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南宮傲微微一頓,不忍之色只一閃而逝,便淹沒在狂湧而出的憤怒當中。她一再的利用他,毫不顧及他的感受,那麼他,又何必顧及她的感受。當下便直接欺上她的身,覆上她的唇,如狂風席捲了整個大陸,帶著狂肆的虐奪,再無半點憐惜之意。
如陌心中一驚,她真是引火**。連忙用手使勁推他,卻被他反扣在頭頂,無論她如何掙扎,卻完全撼動不了他半分,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興致。望著他愈加幽深的眼眸,她心底升起一絲懼意。那日南宮曄將她賜給將士,她當時是抱著必死之心,已經痛到麻木。而今,她斷斷不能再任人擺佈。
南宮傲抬頭,眸光中是盛怒過後極力壓制的對她的渴望,唇角依然是那妖孽一般的笑容,帶著一絲輕浮道:“你這是在拒絕孤嗎?魔宮宮主神功蓋世,怎會如此不濟?莫非你,是在跟孤玩欲拒還迎的遊戲,還是你本身就喜歡這種調子?若是,孤倒是不介意多陪你玩會兒。”
說罷大手一揮,衣衫被撕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如陌驚道:“南宮傲,你住手!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終身。”
南宮傲依舊笑道:“孤倒想看看,你要如何讓孤後悔終身。”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不見停。
如陌道:“南宮傲,你忘了帶我進宮的目的了?是你發洩一時的憤怒重要,還是封國百年民生來得更重要,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南宮傲的手微微一頓,胸膛起伏不定,微喘道:“不錯,魔宮寶藏確實是孤帶你進宮的其中一個目的,有了它,孤便有了逐鹿天下的資本,至不濟也能保封國百年無憂。而你是寶藏的主人,若得到你,寶藏又能飛到哪兒去。”
如陌嗤笑道:“你以為佔有了我的身子,我便從此一心向你?你錯了,如陌已非完璧之身,不在乎多一次。但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如陌斷不會原諒於你。而你,此生也永遠別想得到我魔宮寶藏。”
南宮傲的心微微一顫,道:“你與他已經……”
“是。”
南宮傲眸光一痛,手用力地抓住她的肩膀,目光晦暗不明,緩緩閉上,可是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臉龐,她的一切一切仍在他眼前不停地閃爍,蠱惑著他的心神,令他無法自制的想趁此機會要了她。若錯過了,也許這一生,再也沒機會了。
當他再睜開雙眼時,帶著不顧一切的決然,道:“孤,不在乎。魔宮寶藏與你若只能選其一,那麼,孤選擇你。”即使要為之付出慘痛的代價,他也認了。並非他不想停止,而是他……已停不下。
不再理會她的反抗,再次吻上她唇,帶著急切,霸道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