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煤油燈的映照下,更顯得猙獰恐怖。
“你想要幹啥?別跟我得瑟,快把我解開,你要把我惹毛了,明天我扒你皮!”
井連城雖然心裡打鼓,不知道喬麥想幹啥,但嘴上不能輸,依然很硬氣。
喬麥咯咯笑了:“井連城!都這樣了,你還嘴硬呢?誰扒誰的皮還不一定呢!”
“你到底想幹啥?”
喬麥越笑的開心,井連城越心慌。
喬麥收起笑容,一雙粗糙的手攀上井連城的大腿。
隨便拍了兩下,手上使勁,在他的大腿裡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那地方掐起來最疼。
喬麥小時候可沒少挨掐。
她今天就是要讓井連城也嚐嚐那個滋味。
井連城“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喬麥笑了:“才一下你就叫了,以後看你還敢不敢下死手打我?”
“井連城你記著,你要打不死我,我早晚找回來。”
喬麥嘴上說著話,手上可沒閒著,左一下右一下的。
掐的井連城一直哎吆,剛開始的時候,嘴還挺硬:“喬麥,我休了你!”
“休就休!和誰還不是過日子?”
井連城沒想到,這個虎娘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該要的臉,她都不要。
最後,井連城實在是受不了疼痛,開始求饒了。
“別掐了!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行不行?我發誓行不行?”
喬麥終於停了手,井連城的大腿裡子已經沒有幾塊好地方了。
他應該能長記性了。
,!
喬麥把被子蓋在井連城的身上。還溫柔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她那張變形的臉湊近他的時候,嚇得井連城直接閉上了眼。
喬麥甩了甩痠痛的手指,放心的睡覺去了。
井連城的手腳都被綁住,他翻不起浪花來。
第二天早上,喬麥穿好衣服以後,才把井連城的手腳鬆開。
綁了一個晚上,手和腳早就麻木了,鬆開了好一會,井連城才感覺到疼痛。
他看了一眼滿臉挑釁的喬麥,真沒敢動手。
這滾刀肉生死不怕,想要制服她,還真是棘手。
井連城穿上褲子,腿上的肉碰一點都火燒火燎的疼。
喬麥把井琛收拾利索 ,出了房門,看見大門處春妮領著張中海慌慌張張的走進來。
見到她,春妮急忙打了一聲招呼,就領著張中海直接奔正房去了。
看樣子是井茉病得厲害了。
喬麥抱著孩子緊跟在春妮的後面,去了老太太的房間。
井茉躺在炕上,整張臉都通紅通紅的,一看就是發了燒。
張中海的手從井茉的手腕上拿下來。
“老太太,沒有大事,這孩子就是受了點風寒,吃兩副藥就好了。”
張中海開了藥方。
井張氏立刻打發人去安合屯抓藥。
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井茉忽然發起了燒。
井張氏把手巾用冷水投涼,覆在她的額頭上,折騰了半宿,也沒有退燒。
天剛放亮,井張氏就讓春妮出去請張中海來了。
知道孫女沒大事,井張氏懸了半宿的心終於放下了。
抬頭看見抱著孩子的喬麥,臉上的青紫好像比昨天更嚴重了。
剛才她把精力都放在了井茉的病情上,沒注意喬麥啥時候站到了門口。
就她那個鬼樣子,肯定讓張中海看見了。
井張氏皺了眉頭,心裡暗自罵了喬麥一頓:
“一點眼力見沒有,這個樣子出現在外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