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無意,都是一樣。”紫龍王懶洋洋的。“孟都既然將那群邪魔外道趕出來,當然是胸有成竹,未將之放在眼內。”
玉冠又問:“難道我們袖手旁觀?”
紫龍王道。“即使我們什麼都不管,衝進至尊殿去,也得先過那群邪魔外道與苗族戰土的一關。”
“這些人算得什麼?”
“不算得什麼,只是我們既然要這樣做,根本就不用建造這座至尊殿,也無須等到今天。”
玉冠廳出紫龍王話中有話,沉默了下去,百忍隨即道:“孟都既然成竹在胸,就是那群邪魔外道不加以攔阻,讓我們進去,這一戰相信已經了結。”
紫龍王笑笑。“我們的說話也實在多了一小��─”語聲倏的一頓,目光一轉。
一個屬下正走到他面前來,很興奮很激動的稟告:“武當派的人到了。”
“到了?”紫龍王仍然懶洋洋的。
“除了掌門白石道長,還有云──雲飛揚!”說到雲飛揚三字,那個屬下的語聲也變了,變得更興奮,更激動。
“什麼?”非獨紫龍王,其它人也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都詫異的望著紫龍王那個屬下。
“屬下說的都是實話。”那個屬下顯然也是一個聰明人,立印發覺眾人所以奇怪的原因紫龍王沉聲問:“你是說,你真的看見了雲飛揚?”
“屬下絕不會認錯,如有虛言,甘受幫規處置。”那個屬下誓神劈願的神態。
紫龍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膊。“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是什麼性子難道我還不清楚。”一頓一嘆。“只是這件事實在太難以令人置信。”
那個屬下正要說什麼,玉冠已然道:“難道這是武當玩的把戲?”
百忍一聲佛號道:“枯木老前輩的死難道還不能夠證明?”
玉冠一怔,沉默了下去,他到底發現說話實在太過份,又何況枯木與他另有淵源。
紫龍王嘟喃著道:“孟都難道也會判斷錯誤,雲飛揚其實並未死亡?”
百忍道:“他也只是說雲飛揚敗在他手下,功力盡散,興廢人無異,不可能生存下去,並未肯定雲飛揚的死亡。”
柳先秋接道。“好象還有一條蠱母在雲飛揚體內,蠶食若雲飛揚的靈魂。”
百忍道:“也未必能夠置雲飛揚於死地,天蠶功的變化據說很奇妙……”
紫龍王截道:“這也只是傳說,但無論如何雲飛揚死而復生,將助於天蠶功的變化,亦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頓笑接道:“孟都所練的魔功心法與天蠶功同出一源,內力真氣綿綿不絕,彷佛用之不竭,可見那種內功心法的奇妙,雲飛揚應該也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
百忍沉吟著道:“可是?”語聲突然一頓,沒有說下去,神態明顯的有些怪異,紫龍王不用說,只要看見他這種神態變化的都不難看出來。
紫龍王不由詫異地問:“你到底要說什麼。”
百忍嘆息道:“星相之學貧僧只是略窺門徑,原就不應該這樣肯定。”
紫龍王恍然道:“你看他是早死之相。”
百忍欲言又止,紫龍王目光轉落在柳先秋面上,以他所知,柳先秋亦是一個對星相學極之有研究的人。
柳先秋苦笑。“百忍兄若只是略竅門徑,應該就不會看出來。”
百忍一聲佛號,柳先秋接道:“死而復生,是否就可以當作已死一次,復生是否就等如變為另一個人。這我可是不明白。”
百忍接道:“相由心生。一個人的命運會不會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改變,也是難以肯定。”
紫龍王忽然笑道:“看來兩位都是半斤八兩,對星相之學其實都存著頗大的懷疑。”
百忍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