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能說?”
“嗯,因為不能說。”
蹇向晚再次陷入沉默。
這種感覺很奇怪,趙子墨明明知道,但他卻因為一些不能說的原因必須隱瞞那部分不能說的事情,他覺得非常荒謬,但也相應重視起來。
趙子墨不會這麼曲裡拐彎的說話辦事,除非真的迫不得已。
到底是什麼事?能讓趙子墨連自己都不給說?
但他無條件信任趙子墨。
這就是信任,雖然看上去愚昧異常,但他知道趙子墨必不可能害自己,他選擇相信他。
“行。”
蹇向晚抿抿嘴,將匕首插回作戰服,看了眼磚瓦廢墟頂上的殘破建築一眼:“你跟梁傾辭發生了什麼?”
這個啊……
趙子墨就講了自己和梁傾辭的經歷。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不過是梁家的事情,這些他本來就打算挑個時間給兩人講的。
蹇向晚眯眼聽了,表情有些不對勁。
“不是,你這是什麼小說劇情?”
趙子墨扶額。
是的,確實像小說裡的劇情。
蹇向晚驚訝也是正常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到時候真要跟梁家對一下?”
跟梁家對一下嗎?
“嗯,我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不能說話當放屁啊,你說是嗎?”
蹇向晚想了想,點點頭。
確實,就算是他來面對這件事,他也會選擇站在梁傾辭這邊。
很大一部分的影響因素就是他跟梁傾辭認識。
有時候人們的立場站隊並不看重理性,而是更容易被關係所影響。
這非理性,但這人性。
這很正常。
“你是不是喜歡梁傾辭?能跟他哥動手,嘖嘖。”
蹇向晚小聲問道。
這個距離,梁傾辭她們是聽不見的,所以他們可以放心談論這個事情。
趙子墨罕見地認真起來。
“我覺得,她好看是真的,我也有可能因為這件事影響了自己的判斷,我不否認這件事。”
他繼續說道:“但是我覺得,更多的因素是我真不願意看見她淪為家族賺取利益的工具,聯姻,還是她不喜歡的人,我覺得這對她並不公平。”
問題還是回到了原處。
為什麼不願意?是不是喜歡她?
趙子墨想通其中關節,有些懊惱地撓了撓頭。
還是把自己繞進去了。
“話都讓你說完了,你讓我說什麼?”
蹇向晚右眼微眯,錘了一下趙子墨的胸脯:“行了,我不管這事,你自己看著辦。”
“嗯。”
兩人攀上廢墟磚瓦。
沒有正經的地方能睡,因為是要拆除的緣故,殘破建築裡什麼都沒有。
一個人守夜,剩下三個人睡覺,然後再換班,因為是四個人,所以每個人撐死也就守兩個小時的夜,並沒有多長。
趙子墨值第一班夜。
三人睡在用磚塊排成的磚床上,連作戰服都沒有脫,反倒是梁傾辭,脫去了自己的作戰服扔給趙子墨。
她有趙子墨的那套長袍,其防禦能力要比作戰服還要強,穿上作戰服對她的意義並不大。
反倒是趙子墨,衣服被自己穿走,就穿個短袖短褲,防禦能力堪憂。
趙子墨穿上作戰服,才發現自己很梁傾辭的體型還是有很大的差異。
自己的骨架要偏大一些,就算梁傾辭平常站在自己面前矮不了多少,但穿上她的衣服還是能看出很明顯的差異。
好緊,好小……
夜幕沉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