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破開甲衣,在五階喪屍的全力一擊下,自己的甲衣終究還是沒能徹底防住攻擊。
但這就已經夠了。
陣陣劇痛從腰間傳來。
一股巨力從屍王身上爆發出來,直直將自己震飛出去。
屍王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還是放棄了以傷換傷的打法,轉而將自己擊飛出去。
趙子墨在空中控制住身形,穩穩落地。
他扶住腰間的傷口,悶哼一聲。
就算有長袍上的卸力反擊功能,就算有戰甲保護,自己也還是被屍王打傷了。
同樣的,屍王也一定不好受。
趙子墨用靈力灌注在戰甲上,沾染了自己鮮血的戰甲登時重新將破甲處修補好,光亮如新。
這是戰甲之術!
他摸出一枚療傷丹吞進腹中,先止住傷口處的血,等後面再好好治療。
如果自己還有機會治療的話。
趙子墨持劍,擺了個劍招,正對著屍王。
屍王正捂著脖子,全力控制著肌肉緊縮,止住血。
它不理解。
為什麼自己的利爪會被打偏,為什麼趙子墨剛才那劍的威力會這麼大。
要是自己反應再慢點,自己還真有可能被斬下腦袋。
趙子墨斬的位置跟第一次受傷的位置一模一樣,才那麼容易觸及自己的骨骼。
它知道自己受傷,但它不知道為什麼。
自己衝的那麼快,趙子墨為什麼能精準定位砍到還沒有徹底癒合的傷口?
那股打偏自己利爪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它不知道。
脖子上的傷口漸漸癒合。
它看趙子墨的表情逐漸變了。
它更謹慎了。
雖然趙子墨的實力並不強,但總是出乎它的意料。
明明是個三階的小子,為什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陷入死境?
它不明白。
在爆發出擊飛趙子墨的那股力量之後,它全身的肌肉都縮水了一圈,也沒有了之前的光澤。
顯然,那種力量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釋放的,屍王也必定有不小的消耗。
趙子墨也不好受,催動戰甲的前提是消耗自己的氣血,更別提剛才往晴山劍裡灌注靈力,消耗了自己不少的靈力。
他悄悄往戰甲中塞了幾塊上品靈石,以供自己隨時補充靈氣。
丹田內的十道轉化靈紋正瘋狂地吞噬著靈氣,轉化為一絲一毫的靈力儲存在丹田之中。
實在是不能不小心,自己能在屍王手下撐這麼久,完全是六藝之戰甲的幫助,若是氣血不夠導致戰甲失效……
那自己一定會重新回到練氣四層的境界,到那時,自己在面對屍王的時候而對無法抵抗。
他一念至此,突然想起在靈花大宴上有個叫搬山宗的煉體宗門送了自己一些氣血丹?
搬山宗並不大,在眾多宗門中只能排尾列,若不是搬山宗的掌門跟師尊過往有些交情,那天大宴可能搬山宗來都來不了。
他一拍儲物袋,取出一粒火紅色的丹藥來,揭開面甲,吞服下去。
氣血丹是煉體修士最需要的高階丹藥,這種丹藥如果是在氣血虧空虛弱的情況下吞服,就能迅速補充氣血;若是在氣血充足的情況下吞服,就會讓修士們氣血爆發,爆發出更強力的攻擊來。
剛才被戰甲轉化的氣血盡數被洶湧的氣血丹藥力補充起來。
自己的氣血狀態再次回到頂峰。
說到大宴,趙子墨又想起來一些東西來。
許多宗門好像都給自己送了不少好東西啊……
他摸出一件金黃色的法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