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面紅耳赤,心慌意亂。
幾年前,當對方還是高中生的時候,那臭小子為了追求梁婭,一連寫了《披著羊皮的狼》,《向全世界宣佈我愛你》和《死了都要愛》這三首膾炙人口,驚心動魄的情歌,直接把他們年級上的校花梁婭感動得稀里嘩啦,一舉拿下。
現在,他又開始寫這種直抒胸臆的肉麻情歌,卻是寫給她,為她寫,他想幹什麼?難道是因為梁婭離開了他,這就開始不老實起來,然後又想故技重施,另尋新歡,而這新歡的物件……
黎君華打了一個寒顫,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嚇人。她開始本能的板著臉,啐道:
“我信你才怪!”
“不信算了!唉,好心當了驢肝肺!姐,你既然不願意唱,那就讓婷婷姐勉為其難的再當回主場好了!”王勃聳了聳肩,嘆口氣說,作勢就準備出門。
黎君華見王勃要離開,以為他打算出去讓馬麗婷主唱,大驚,一把拉住他,又氣又急的道:“你敢!你敢把這兩首歌拿給馬麗婷唱!”
“嘿嘿”王勃嘿嘿一笑,樂了,直接抬手屈指颳了下黎君華那挺直秀氣的鼻樑,笑道,“你們女人呀,果然口是心非。明明心頭很想,嘴上卻說不想;心頭不想,嘴上卻又說想。”
黎君華一把打掉王勃的鹹豬爪,俏臉紅紅的白了他一眼:“別沒大沒小的!還有,別一天到晚‘女人’‘女人’的,搞得你好像很懂我們女人似的。”
王勃咧了咧嘴,討了個沒趣,低著頭,一臉委屈的說:“不說就不說嘛。好心好意的給某些人寫歌,廢寢忘食,抓耳撓腮,腦門上的頭髮都被扯了二兩下來,某些人不僅不感謝,還不領情,真是好心沒好報喲!”
“呵呵,搞了半天,原來你是想要我的感謝嗦?哼,我還真以為你大公無私呢!你想我咋個感謝你嘛?”黎君華哼了哼,操手看著他說。
王勃當即眼睛一亮,一臉氵?蕩的說:“嘿嘿,要不你讓我親一口?啊,別打,姐,或者你親我一口也可以”他的話音剛一落,就被臉紅筋漲,氣得不輕的黎君華劈頭蓋臉的一陣好打,直接王勃打得“抱頭鼠竄”,“跪地”求饒。
“你……也就……也就那點出息!”狠狠打了王勃幾下的黎君華匈脯起伏,喘著氣,一臉鄙夷的瞪著她。
“姐,你心頭知道就行了,幹嘛說出來?你讓我多不好意思的!”王勃死豬不怕開水燙,繼續逗他表姐。
“你”黎君華揚起白白的手掌,又想打,站在她對面的王勃便又開始縮頸抱頭,黎君華便沒好氣的說,“算了,你這小色胚,已經是無可救藥了。你是不是真想我感謝你?”
捱了黎君華幾巴掌粉拳的王勃已經不抱希望了,直搖頭,只說“不敢”。
“是你自己不要的哈?那怪不得我了!”黎君華說,作勢就準備開門。
王勃聽了,一開始有些不敢相信,隨即大喜,而後便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要要要,姐,我要!我要你的感謝!”
“那你,把……把眼睛閉上!”黎君華顫顫巍巍的道,感覺自己的心臟幾乎快要跳出了匈腔,手心也開始冒汗了。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但另外一個聲音卻告訴她,她沒瘋,她只不是想感謝一下為自己付出良多的表弟那傢伙,現在功成名就,啥都不缺,啥都有了,不就好那一口麼?
“閉,馬上就閉!”王勃按耐住心頭的狂喜和心臟的狂跳,緊閉著雙眼,迫不及待的等待著她表姐的感謝。
“華華姐到底會怎樣感謝我呢?不會要對我投懷送抱吧?那我接還是不接呢?……”王勃的心頭還是無限yy。
無限yy中,他先是感到一股略帶急促的氣息柔柔的噴在了他的臉上,隨即,一個溫熱,溼潤的柔車欠像蓋章似的蓋在了他微張的唇上。王勃頓時一喜,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