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我認識,實在不行,我到時候給李凱打個電話,讓他派幾個保安給我,護送回家。所以大家別慌。咱們不惹事,但也沒必要太過怕事。”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講笑話?”黎君華柳眉倒豎,鳳目圓睜,不客氣的在王勃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她是不相信王勃和首富的兒子認識這種不啻於天方夜譚的笑話,但是王勃前面說的也不無道理,自己幾人一心想著息事寧人,如喪家犬一樣的匆匆躲開,實在是未免太過示弱,讓人看輕。黎君華馬上自我檢討,然後便發現都是她關心則亂她實在是太關心自己這位表弟的安危了,生怕他出一點意外,讓她無法向自己的舅舅和舅媽交代以至於亂了方寸。如果沒有王勃在旁邊,以她的脾氣和膽量,是不會這麼輕易被人戲弄而如此妥協,退讓的。
被王勃一提醒,眾人倒是不那麼急著離開了。但是看到那三個混崽如同追命鬼一樣的吊在身後一直形影不離,一幫“好兒童”,“乖乖虎”們心頭也是發麻,又氣又怕,一個二個壓低聲音,將後面的三人咒罵了無數遍。
王勃沒有跟著眾人咒罵身後的三個形影不離的混崽,卻一直在用餘光盯著三人的動靜。他見三人從頭至尾並沒打電話叫人,身邊的人也沒增多,一直是三個人後,有些緊張的心情便慢慢的鬆弛了下來,隨之被一種躍躍欲試的興奮所取代。
六樓,五樓,四樓……眾人如同購物觀光的遊客,不緊不慢,不疾不徐至少表面上是那樣一層層的下樓,很快來到一樓。
走出大都會,被刻意壓制的步伐立刻輕快起來。王勃帶著眾人,開始抄小道朝他停車的得意世界走。雖然練過兩手的他自我感覺並不憷那三個走路鬆鬆垮垮,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混崽,但是能不動手,他還是不想跟人動手。拳腳無眼,真打起來,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而且,他也擔心萬一對方手上有刀子之類的兇器,他卻並沒有空手入白刃的功夫。
大都會距離得意直接直線距離六七百米,途中要經過五一路,中華路等街口。此時的幾個男女,算得上是在競走或者小跑了,一邊競走,一遍頻頻朝身後觀望,發現三個混崽依然綴在身後二三十米遠的距離,在發現他們的觀望後,直接用手指著他們,嘴裡嚷著不堪入耳的髒話,幾個步履匆匆男女頓時心憂不已,恨不得插翅而飛。
老實人遇到蠻橫兇惡,不講理的混混,只要無法雄起,基本上就是這種狗攆兔子的場面。如果不顧一切的雄起,那就是火併,兩敗俱傷,看個人的性格和對後果的權衡了。
自己如此妥協、示弱,對方還不依不撓,誓不罷休的主,王勃也是兩輩子第一次見,心頭的火氣也來了。一味的退縮,忍讓也不是辦法。王勃想了想,先告訴魏壽松,徐成和塗雲良三個戴著眼鏡,“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讓他們注意看身邊經過的計程車,一有空車,立刻攔下來直接坐車回沙區。
此時的魏壽松,徐成和塗雲良心頭怕得不行,小腿肚都在打顫。但這種時候,也做不出當逃兵,讓王勃和幾個嬌滴滴的女生單獨面對兇險的事。性情一向比較火爆的塗雲良把心一橫,乾脆說:“勃哥,我們有四個,那狗/日的才三個,拼了!”
“呵呵!我也想拼!但是那個虎背熊腰的‘紋身男’估計一人就可以打你們三人,我勉強對付一個,還有一個怎麼辦?讓他去欺負我姐她們?走吧,好漢不吃眼前虧!解放碑不是我們的地盤,先躲過這茬再說!以後有機會再把這場子找回來!你們有機會就先跑,別管我們!我的車就停在得意世界的停車場,一上車我們就安全了。再說,這裡是解放碑,街上到處都是人,光天化日,還有巡警,量那幾個混崽也不敢造次!不然,早就跑上來揍我們了。”塗雲良沒有一口答應,反而願意和他拼命,雖然只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