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相親都是那夢境的延續。
“我早覺得他眼熟,想著想起來了,他和夏康集團一任總裁夏康峻長得特別像。”依依抑制不住的興奮。
我看著那瘦得令人指的美女主持兩眼放光地問夏峻凌是否有影響他一生的人。
夏峻凌臉上笑意闌珊地輕語:“我的妻子,當然不久之後,還有我的孩子。
美女主持眼神瞬間黯淡。夏峻凌慵懶地笑著,說要借電視臺為妻子彈奏一。接著,他抱來一把古琴,琴頭上寫著“月落”,修長的十指,盡是風流,隨意地撩撥,竟是那』至少還有你》。那琴音競讓整個喧鬧的商場瞬間安靜。
淡雅的琴音訴說著堅定,訴說著誓言,訴說著尋找到的自己愛人的驚喜。那彈撥琴絃的男子,深情的臉龐略顯憂鬱。整個商場都不由得出一聲讚歎。
他反覆彈撥副歌部分,那每個音符不停流淌,模糊又切近,清幽的月光在我面前灑來,一片竹林在風中搖曳不止。
“藍曉蓮,記得這曲子&;?我們的主題曲。”夏峻凌的聲音澄澈乾淨,帶著絕對的魅惑。
依依已經興奮得不行,拉著我的胳膊說:“大姐,大姐,他說的是你。
周遭的人齊唰唰看過來。
“對不起,我妹妹有妄想症。”我尷尬地笑笑。
眾人又齊齊地“哦”了一聲,我趕忙拉著依依出了商場。
在車上,我感覺一陣輕鬆,三個月來,一直繃著的神經,總算可以放鬆了。於是我撫著肚子,踏實地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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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淡淡的琴音吵醒,依依曖昧地笑著說:“藍曉蓮,七十三又在樓下彈那你們的主題曲。”
我皺皺眉,說:“我躲到鄉下,他都能找到?是你出賣我的?”
“阿波羅不錯,別像達芙妮那樣裝B。”依依說完,聳聳肩,繼續去補覺。
我推開木格窗戶,看見那棵開滿芙蓉花的花樹下,棉布格子襯衫的夏峻凌坐在一塊大青石上,安閒地彈撥著“月落”,秋日清晨的日光在他周圍鋪開一層金色。
“早啊。”他微微一笑,我頓時覺得日光都失了顏色。
我也微笑著說早啊。然後相視一笑。
我扶著高高隆起的肚子走下樓去,站在他面前,空氣中有他的清香。
“兩個月了,你終於肯理我了。”他抓著我的手,眼裡竟泛有淚光。
我抬起手撫著他的臉,笑而不語。
“藍曉蓮,以後,你跑不了了。”他突然壞笑起來,在我來不及反應時,他拿出一根紅線套在我手上,另一頭套在他手上。
倏然間,那根紅絲線像沒入身體般不見了。我疑惑地看著手腕。
他拖住我,俯身在我耳邊說:“我的傻…蓮兒,為什麼你還想不起我?兌都說那絕情淨水很多萬年了,效果持續不過三個月的。
我沒說話,抱著他,盡情吮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曉蓮,我求了一塊姻緣石,一條紅線。可否願意生生世世跟我一起?”
“願意是願意。可你是不是把什麼好東西給月老那老傢伙7?我有聽紅蕖說過,月老那老傢伙很唯利是圖的。”我輕輕問,嘿嘿一笑。
他身子猛然一怔,捧著我的臉,惡狠狠地說:“我就說兌那個傢伙不會騙我。原來騙我的人是你。藍曉蓮,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你競敢耍我。”
我嘿嘿一笑,偏著腦袋說:“老是被你艘計,這回說什麼也要扳回一局。
“敢戲弄夫君,看為夫怎麼懲罰你。”他掠過來,抱我在懷裡,柔軟的雙唇已霸道地吻下來……
“藍曉蓮,為什麼把頭剪了?”他揉著我鵪鶉尾巴似的短,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