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笑了起來,本想伸手捏她的鼻子,但礙於公眾場合,只是用手指撥了一下她額前垂下的髮絲,輕聲笑道:“雪姐,你不做我的老婆,可真是太可惜了。”
韓雪的小臉頓時像夕陽之下的湖面一樣,旖旎迷人,光華四射,卻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咱們又不是很熟。”
我壞笑不已,輕道:“咱們一見鍾情,這個理由應該夠了吧?”
韓雪的粉面越發的紅沉,萬般嬌羞之下,連瞪了我幾眼之後,逃也似地鑽入了大廳的人群之中。我則會心地笑了起來,這妞表面看似不在乎身份,心中其實在乎的緊,只是礙於我和她的關係不好公開化,所以只能用這種吃醋的方式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不及多久,火爺爺以及吳進生和陳教授一起而來,火爺爺的身份自是極高,然而卻並不是陳謙祥親自出門來迎接的,進了門來,只是陳謙祥的大兒子過來稍加打了一聲的招呼,其他的人哪怕是市市裡面的市長一級的官員都沒能享受到陳謙祥親自出來迎接的厚待,到了現在,來到陳家也有半個多小時了,卻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陳謙祥本人,作為主人,不親自出來迎接賓館已經算是無禮,到了現在還不露面,只能說這人平時的時候傲慢慣了。畢竟是省裡面退休的老幹部,又是一名富商,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陳謙祥為什麼會如此的傲慢。
來到大廳,火爺爺先是和幾個熟人打了個照面,這才笑著朝我這邊走來,陳教授和吳進生緊隨其後。自從進入大廳之後,並沒有多少人過來同我打招呼,概是因為這些人還並不認識我。而那些市的官員雖然大都認出了我來,卻大都礙於許志豪在場,不敢與我有什麼接觸。吳進生和陳教授卻不同,他們作為華盛電器大賣場和日曦公司的對外形象人,自是引得了不少人的關注,雖然大廳裡面的大多人礙於宏圖集團的關係,不敢主動與吳進生還有陳教授去接觸,一路走來,卻仍舊免不了受到了眾人的圍觀。
我笑著舉杯碰上火爺爺舉起的酒杯,輕輕笑道:“火爺爺,這陳家的主人可真是神秘的緊啊,我來了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到現在可還未見其尊容呢!”
火爺爺喝下了一口酒,順著我的話嘆道:“是啊,這陳謙祥可不是一般的退休老幹部,不說是咱們這些人,就算是省長親自過來,他都不一定會親自出來迎接。”
我不免詫異問道:“這個陳謙祥退休了勢力還如此龐大?”
火爺爺點了點頭,“陳謙祥曾經是許志豪的父親許文筇的部下,兵銜最多也就是個團長,不過他卻另外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國家軍委副主席陳謙和的弟弟,許文筇當年和陳謙和就是一個兵寮子裡面出來的,都曾是咱們國家西部軍區參謀長林風行的麾下副將,在林風行告老還鄉之後,許文筇也跟著退伍,不過陳謙和卻是越做越大,直到混到了國家軍委副主席的位置!不過這陳謙和一生為人清廉,從不倚老賣老,就是脾氣有點兒犟,而且到了現在都沒有一個子嗣,別人曾經勸他娶個小老婆生個兒子,但卻無一不被他狠狠臭罵了一頓。”
我有些恍然大悟地接過火爺爺的話說道:“所以說,那些下面的人為了攀附陳謙和,所以就間接的找上了陳謙祥,而且陳謙祥又有這麼多子嗣,作為他們的大伯,陳謙和定然也是倍加溺愛,將所有的心思都全部花在了他這三個侄子的身上。”
火爺爺應聲說道:“是啊,只可惜,他這三個侄子無一人混出點了名堂出來,好吃懶做不說,敗壞起家產來也是毫不含糊,也虧得陳謙祥能夠賺錢,要不然這些家產還真禁不住他那三個兒子亂花的程度。不過也正是因為陳謙和仕途越發坦蕩的原因,這幾年來,陳謙祥也開始越發的傲慢了起來,人也開始變得圓滑老道了不少,在與許文筇相處的時候,聽說關係很是微妙。以前的時候,他可從來不會擺架子,不過現在卻是完全變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