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冥神回道:“本來我並不很清楚昨晚的事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不過剛剛聽到姚老先生說昨晚組織這件事的人除了火爺爺之外還有一個陳老,我便覺得很奇怪了,我現在還記得很清楚,昨晚上火爺爺在宴會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故意跟我講了一些有關於陳謙祥陳謙和兩兄弟的事情,本來我並沒有在意,而當陳謙祥在臺上宣佈他的哥哥也就是陳老你並不會出席的時候,我就覺得很是奇怪了,既然這場生日宴會是陳老你千叮嚀萬囑咐地要開辦的,那就說明,之前你就已經做好計劃了,時間應該早就安排好了,怎麼可能會突然間沒有時間呢?咱們國家最近好像並沒有什麼重大的軍事行動吧?”
我說話的同時,陳老一直在安靜地聽著,一邊點著頭,聽我說完,他不由笑了起來,打斷我的話問道:“秦小友,國家軍事大事一般的尋常百姓能知道嗎?不說是普通老百姓了,就算是地方部隊都不可能會知道中央下達的軍事命令,所以說,這一點根本就不算是理由吧?”
我笑道:“這自然不算,不過有一點卻必須要很明確,那就是,官越大,私生活就越少,他們的日常生活安排只怕年頭的時候就已經排到年尾了,他們每一天的行動基本上都是之前預定好的。這和底下當兵的不同,領導隨性的一句話就可能讓底下雞飛狗跳,可是像陳老你這樣的中央大官,每做一件事那都必須是事先安排了好的,所以說,陳老你開下了空頭支票,這就讓人覺得很是奇怪了。”
陳謙和詫異地豎起了眉頭,好奇道:“這一點暫且算是理由吧,不過還有呢,總不能因為這一點原因就辨別出我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在考驗我,陳謙和依舊追問不已。而我也正好樂得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繼續說道:“自然不止這一點,就在我與姚瑤辯吵起來進而被那群匪徒帶走的時候,一向愛護我有加的火爺爺卻是毫不動聲色,任憑我被那些人帶走,這就讓我更加的奇怪了,也就是說,火爺爺當時並不擔心我被那些人帶走,並不是因為他不關心我,而是另有目的。當然,直到剛才我也只是在懷疑而已,並不確定,直到姚老先生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們計劃之中的事情時,我方才猜出來這件事的幕後之人,最有可能就是陳來你。”
陳老一時間張大了嘴,“僅憑這兩點就猜出來了我的身份?”
我點了點頭,陳謙和讚歎不絕地豎起了大拇指,笑道:“神!這可真是太神了!難道說,這就是科學家們所說的第六感?”
是不是第六感我倒是沒有太大的興趣,現在最讓我關心的卻是這幫老傢伙拱在一起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才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於是我故意岔開話題,問道:“陳老,火爺爺,姚老先生,還有張叔,我現在真是很是困惑,昨晚上的事情既然都是你們一手策劃的,那為什麼還要眼睜睜地看著陳謙祥被那群匪徒們打死了?不要告訴我,昨晚上的那群匪徒們也是受你們指使的?或者說,你們事先沒有預料到匪徒們會開槍殺人?這不符合常理,而且姚老先生的達利集團遭受到了許志豪的脅迫,這??????難道說??????你們準備聯合起來對付許志豪和宏圖集團?以犧牲達利集團為代價?”說著說著,我驚愕地撐大了嘴巴,總算是明白了這些老傢伙的意圖!
陳老又是一番哈哈大笑,與火啟罡相視一眼,“看!你這乖乖孫女婿又猜出來了,哈哈!”
“那是當然的了,這可是我孫女婿!能猜不出來嗎?”火啟罡笑的老臉皮直顫,笑聲不止。
我一陣汗顏,趕忙追問道:“陳老,難道您的兄弟過世了,你一點兒也不難過傷心嗎?據說,你們兄弟兩人感情很深的?”
聽我這麼一說,陳謙和沉寂了下來,火啟罡和其他人似乎也感受到了陳謙和的低落,跟著收起了調侃的笑臉,面上均都換上了另外一種色彩。陳謙和仰面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