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桃宴,需要好些日子才能回來,若不然讓他們知道小師弟你這個有緣人已經出現了的話,定要高興的蹦跳起來不可!”
我淡淡一笑,說道:“有緣自會相見的,不是嗎?”
悲苦大師道:“小師弟言之有理,若無緣,你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又歸入了空門禪宗。小師弟,你便放心地回去吧,等兩位師兄回來,我會和他們一起去找尋你的。”
我點了點頭,留下了我具體的地址,悲苦師兄又拿著那本總綱要跟我點撥了一下里面的幾處要點,這才放心地帶著一行人將我們送出山谷。
小魔女對這裡很是不捨,不願意離開,這兩天來,她已經與這裡的小孩婦女打成了一團,那些小孩兒尤其地喜歡她,見了面就姐姐姐姐地喊。小魔女本來就很喜歡小孩子,小孩子的調皮、古靈精怪與童真她是一樣不缺,遇到了知音,哪肯那麼輕易地就離開?不過我去心已決,小魔女也沒有辦法,最後小魔女只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三步兩回頭地跟我一起出了山。當然,對我的意見那可是更大了,小嘴撅的,掛塊千斤墜上面都掉不下來。
回程我們走的是悲苦大師指給我們的捷徑,因此很快便下了山。等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忽然迎面走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問我是不是秦浩,我好奇地應了一聲是。對方臉上一喜,說道:“我可等了你好幾天了,可把你給等來了!喏!這是一個小姑娘給你的信!”說著,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封摺疊整齊的信紙遞給了我,彷彿是燙手山芋,交給了我之後,大媽立即轉身離開。看來應該是受了別人的拜託才對。
不過,這信紙到底是誰留給我的呢?不止是我好奇,小魔女更加好奇,聽到那大媽說是一個小姑娘留給我的,眼睛撐得溜兒圓,在我展開信紙的時候,跟著把腳踮了起來,朝我手裡不住地瞥著。可能礙於她與我冷戰了一路的關係,見我瞥眼看她,她立即把臉轉過去,哼道:“誰稀罕呀!我才不會偷看別人的信呢!我還沒有那麼不知覺!”這話剛說,小魔女忽然間又叫了一聲,“哎呀!不行!我是你小姨子,是替我姐姐跟在你屁股後面監視你的,你這個花心大流氓太壞了,不緊緊盯著不行!剛剛那個大媽說是小姑娘給你的信,是不是哪個被你風流了一夜的小姑娘找上門來了?還是寫給你拒絕你求愛的信?”
我不免好笑不已,想看便看就是了唄,還非得給自己找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看她踮著腳,小臉迫不及待地往我手裡的信瞟著。我連忙把信一收,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拒絕的信呢?也許是求愛的情也說不定呢!”
“切!除了我姐能看上你以外,誰還會喜歡你這個大流氓呀?”小魔女一臉不屑,露出作嘔的表情。
我微笑道:“你的意思是,你姐姐的品位差了?”
“那是我姐瞎了眼睛!”小魔女哼道,見看不到信,索性伸手過來搶,“你把信給我,要不然,我非得鬧你一路,讓你不得安生!”
別說,這世上我害怕還真沒小魔女不敢做出來的事情,從學校裡面的小魔女,到後來的離家出走,到現在的追隨我到無量山,她這一系列的行為均都無比古怪。要知道,她今年才十六歲呀,像她這般大的女孩子哪個有她這麼大的膽子啊?
由於個子矮,她只好跳著來搶,見四周圍的人不住地將目光往我們這邊投射過來,我老臉一紅,沒辦法,只好將手中的信遞給她。不論寫的是情還是一般的信,對於我來說,被她看到與否都是無所謂的。更何況,她可是唯一知道我與凌菲之間存在著“奸”情的人啊!我根本不在乎她是否知道我其他的秘密。
搶到信,小魔女立馬喜笑顏開,笑眯眯地瞪我一眼,哼道:“秦浩哥哥,算你實相,再不給我,我就得喊你非禮拐騙未成年少女了,看你到時候怎麼辦!哼哼哼!”
“!”我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