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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道:“改天哥哥請你喝酒!”

羅銘笑著應了,轉身往自家草屋走。

推開院門進去,在院裡就聽到裡面有說話的聲音。羅銘仔細聽聽,眉頭就擰了起來。

這個蔣唸白,還追到家裡來了。

屋子裡流煙正和蔣唸白寒暄,問了幾句閒話,蔣唸白的話題就拐到羅銘身上,流煙還算謹慎,和蔣唸白打了幾圈太極,看似說的熱鬧,其實並沒有幾句有用的話,不過就是些生活上的瑣碎事情,連羅銘在匯芳齋這樣的事,流煙都沒有說出來。

羅銘不禁感嘆,他太低估流煙了,到底是曾經在太子身邊呆過的人,一點都不簡單,繞圈子這種事,恐怕自己也要甘拜下風。

羅銘故意在門口大聲喊道:“流煙,快來幫我。”

流煙從屋裡迎出來,口裡說著:“來了。”

羅銘抬抬手,讓流煙接他手裡的東西。

羅銘手裡拎著好幾個紙包,裡面裝著各種熟食、點心,另一手還提了一罈酒。

流煙還沒來得及吃驚,屋子裡又走出一個人來,人未到聲音已經到了,他開懷笑道:“二皇子,你倒是未卜先知,知道我今日來你府上蹭飯,提前準備好了吃食。下官一定不負二皇子的美意,今日不醉不歸。”

蔣唸白說罷大笑,也不管羅銘已經黑了的臉色,自來熟的接過他手裡的東西,回到草屋和燕君虞張羅。

羅銘心裡窩火,這些東西是他特意買來,想晚上與流煙和燕君虞一起痛飲幾杯,也算感慨一下這些日子他們三人同甘共苦,熬得不易,總算沒有餓死。本來是好好的一家人之間相聚,這個蔣唸白不請自來,把他那點溫暖柔情全攪和了。

“他什麼時候來的?”羅銘悄悄問流煙。

流煙有些不安,看了看羅銘的臉色,“未正時來的。”

羅銘算了算時間,看來蔣唸白和他在長街分手後,馬上就找到自己家來了。

羅銘嘆了口氣,他一向傾慕蔣唸白的才情,今日才知道這人不過是個追名逐利之人,心裡失望之餘,難免生出幾分厭煩,不過各人有各人的志向,強求不得,也談不上誰對誰錯。既然人已經來了,羅銘也做不出端茶送客的事,和流煙進屋來,就見蔣唸白比他這個主人還要熟練的分杯佈盞,一面招呼他們道:“二皇子,流煙小公子,快坐,如意居的香酥雞不能涼,要趁熱吃才好。”

燕君虞已經和蔣唸白相對而坐,空出兩個位置給羅銘和流煙,自己先扒了個糟鴨掌來吃,啃了一口,才想起問羅銘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你劫道去了?哪來的錢?”

羅銘好笑道:“吃你的吧!”拉著流煙坐下,幫他挾了兩筷子菜,流煙不自在,直說自己來就好。

蔣唸白飲了兩口酒,就為羅銘講起這酒的來歷,“清泉釀酒,酒香而冽,二皇子,可知道這酒的來歷?”

羅銘對酒素來感興趣,能夠品遍天下名酒,一直是他的願望。

蔣唸白學識淵博,幾句話就勾住了羅銘的興頭,兩個人邊吃邊談,聊得痛快,喝得淋漓,一頓飯下來,羅銘就沒了剛才的彆扭勁兒,和蔣唸白聊得賓主盡歡。

酒足飯飽,蔣唸白又和羅銘說了會兒話,也沒有多留,起身告辭。

送走了蔣唸白,燕君虞就說自己困了,抻著懶腰回了自己屋子。

草屋一共三間,其中一間做了廚房,真正能睡人的,只有兩間。剛搬來時,燕君虞就說他不慣與人同睡,單獨住了一間,羅銘就和流煙住了一間。

羅銘洗漱好了回屋,流煙已經鋪好了被褥,羅銘進來時,他正坐在燈下發呆。

“想什麼呢?”

“沒什麼。”流煙笑得勉強。

羅銘從外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布袋,裡面是整整五十兩銀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