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但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於是說道:“真的不用謝,我說了只是舉手之勞。”
小順口中哼著小調,揹負雙手,一副悠閒的樣子,“萍兒姑娘,現在這個時分咱們回去,正好能與姑爺一起去書院,兩不耽誤你說是不是?”
小順說著話腳步沒停,過了好久之後,身後也沒有回聲,忍不住的扭過頭來,身後哪裡還有萍兒的影子。
小順一愣,咦,萍兒姑娘呢。小順心中一緊,可別將萍兒姑娘弄丟了啊那樣的話回去姑爺還不扒了我的皮啊小順很著急的四處觀望,在不遠處看到了萍兒的身影,小順心中一鬆,露出一絲笑容,真是嚇死我了。
嗯?小順感覺不對勁,萍兒姑娘身前的白衣男人是誰,小順心中有些不安急忙跑了過去。
“公子,請你讓一下,我要回去了。”
萍兒對著攔住自己去路的鄭海佳說道。
鄭海佳見萍兒無意與自己攀談,也不見氣餒繼續說道:“小姐,今天若不是你我這塊玉佩就丟了,不如這樣吧我將這塊玉佩送於你做為禮物,今天能認識小姐,也是我的福分,自當送一件禮物,所謂美玉送佳人,禮物雖薄,情誼為重,還忘小姐收下。”
鄭海佳說完合上手中的摺扇,為了表示尊敬對方,做足了一副君子之態,雙手捧著玉佩遞到萍兒身前。
鄭海佳手中的玉佩色澤光豔,彩紋流轉,一看就是價值連城之物,若是換做平常的女子,定會欣喜非常,對這個出手闊綽的翩翩公子定會好感大增,可他今天遇到的是純潔的萍兒,金銀首飾在她眼中不算什麼的,遭受拒絕是不可避免的。
萍兒用很平淡的姿態面對,或許這塊玉佩對於別人來說足夠令對方動心,可她卻感覺這塊玉佩遠沒有嶽康送給她一個幾文錢就能買到的飾品貴重,再說了她怎麼會隨便接受一個陌生男人的禮物。
“公子,這禮物我不能收,公子還是收回去吧今天的事公子不必念在心上,無論是誰掉到地上東西,我都會提醒對方的。”
萍兒不溫不火的說道,對方一直處於禮貌,萍兒沒有理由給人家甩個冷臉,再說了眼前的男人並不是那麼遭人討厭。
“公子,怎麼回事?”
小順快步跑了過來,擋在萍兒身前,一副對敵的樣子看著對面的鄭海佳,現在萍兒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在外人面前小順便稱呼萍兒為公子。
“你?”
當小順看到鄭海佳的面孔時,眉頭一皺,他也感覺眼前之人好生的面熟,略一思索,便想了出來,“哦,你不就是那天在杭州廟會上參加比賽的那個人麼?”
鄭海佳見小順跑來,臉色一變,隨後恢復了自然,抱以微笑說道:“呵呵,是的,沒想到這位兄弟還記得我,不錯,咱們還一起比賽過呢,沒想到今天在此相遇,真是緣分哪”經小順一說,萍兒也忽然想起來眼前的男人就是在參加活動的時候被打的倉皇而逃的男人,上次萍兒親眼看到鄭海佳出手打一個衣衫樸素的男人,而且似乎並不佔理,想到這裡,剛才鄭海佳在萍兒面前塑造的文雅形象一下子摧毀了。
小順見鄭海佳臉上還有一絲的淤青痕跡,心中一笑,他那天對這個鄭海佳也沒有什麼好感,將他視為浪蕩公子之列,今天再次相遇,小順弄不清到底是巧合還是對方早有預謀。
小順想到那天,鄭海佳隨便一喊就出來幾個護衛保護他,想來此人的身份不簡單,如果他對萍兒姑娘欲圖不軌就麻煩了,小順暗中戒備著,臉上卻掛著微笑說道:“呵呵,真沒有想到這麼巧能遇到公子。”
小順也極為客氣的說道,跟了嶽康這麼長時間,這些場面話,他還是能應付過來的。
“但不知公子攔住我家公子有何事?”
小順又接著問道,至於小順在外人面前稱呼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