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負的採花賊產生不甘心和憤怒,因為他有可能覺得輸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手裡會有損他的面子,所以他會再去景府只是時間早晚的事。”
蕭清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你們這次的引誘計劃便為他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個能找回自己丟失的面子的機會,而且他還能趁這個機會狠狠的打擊一下你們。他敢來景府就是對你們的挑釁,他……能在犯完案後離開就是對你們致命的打擊。如果是景柯出事了,你們受到的打擊可就不是計劃敗露的遺憾和失落了……”
“王爺,你是說他有可能不會去洛可閣,而是……去洛墨院!”她當時都覺得自己抓著蕭清禹的手都在抖。
蕭清禹用另一手把她剛才飯後放在面前的碗往桌子裡面拉了拉,就怕她一不小心打翻了弄傷她自己,然後清冷無波折的聲音卻指出一個殘忍的事實,“他能在京畿犯案多起一連兩個月而不落網,靠的不只是輕功,還有他也會思考。”
不怕採花賊輕功好,就怕採花賊還會思考。
“我們,我們居然還沒有采花賊想的多……”她無法形容自己心裡的那種挫敗感,還有淡淡的後怕內疚和自責。
她埋頭於自己的計劃,為了自己的目的,而景家上下是二話不說的協助她,尤其是景墨,連女人都扮演了……萬一王爺說的是真的,那麼估計她這輩子都會活在自責內疚裡……
他們看似還不錯的計劃有可能成為採花賊報復的絕佳機會。
上次景柯是處於防備狀態才能聞到那股淡淡的酒香,而採花賊這次再來景柯一定不會有防備,因為她會和他們一樣認為採花賊一定會去洛可閣。
她聽完他的話後整個人就處於那種魂不守舍的狀態,她想站起來去告訴景墨王五他們這件事,可是剛邁開腳步就感覺腿是一陣的發軟,只能又坐了回去,頓時她就覺得自己是真的沒有用。
她以前碰到的那些案子不管案情如何那都是和她沒有關係的人,不管對受害者是怎樣的同情,可那些人和她並沒有直接的關係。所以她能冷靜的分析問題細心的去思考,不會被案情影響。
而這次不同,她太想捉住採花賊得到皇上那個賞賜了,所以她其實心裡是有些急躁的,以至於忽略了有可能會出現的意外。
她一想到她差點就把景柯置於危險的境地她就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她寧願這輩子都不嫁人也不希望景柯出事。
還好,一切還都沒有發生,一切都還來得及。
看著她失魂自責的樣子蕭清禹心裡其實是有點心疼的,可是這件事必須點給她聽,他雖然不知道她想要的賞賜是什麼,但是多年下來讓他已經習慣了一件事,那就是隻要是她想要的那他就幫她去得到。
後來在他無聲的安撫她才穩住了自己的心神,然後認真的看著他讓他幫他一件事,就在他以為是讓唐易去幫她的時候她卻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想讓景柯住在宇王府,直到捉住採花賊。”
蕭清禹知道她是想利用宇王府完善的防衛去保護景柯,當下便點了點頭,說等唐易回來便讓他悄悄地去接景柯。因為唐易功夫好,就算帶著景柯回王府也能避人耳目,以免被有可能在景府周圍遊蕩的採花賊發現。
穆月剛跟景墨他們說完這件事就聽到了唐易來到洛可閣門口敲門的聲音。
穆月在景柯要跟唐易回王府的時候緊緊的抱了下她,吸了下鼻子說道:“差點連累你了。”
“傻!不是沒發生嗎?你自責內疚什麼?”景柯拍了下懷裡的人,然後跟她咬著耳朵壓低聲音半威脅半鼓勵的說道:“給我提起精神好好捉採花賊,將來我侄子要是不姓蕭我非收拾你不可!”
穆月被她說的臉一紅,頓時什麼自責內疚的心情全沒有了。引得她不由得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