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等著她就行了。”
“你家小姐在樓上做什麼?”穆月邊問邊往樓上走去。
小平立馬跑著跟上穆月,微微喘息著說道:“小姐偷偷的讓我把張公,啊呸,是張朝約了出來,說要把之前他送的東西還給他,然後從此一刀兩斷不再見面。”
“張朝!”雖然穆月來的時候心裡隱隱有些猜測,但是真的親耳聽到時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心底更是有一股涼意在蔓延。
上樓後小平指著前面一個拐角處略顯偏僻的房間對穆月說道:“就在那了,小姐他們以往都會來這個房間,這裡隔音好,沒人聽的到房間裡的人在說些什麼。”
因為多年辦案經驗,穆月還沒有走進小平指的那個房間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等再聽到她說這個房間隔音效果好之後更是立馬加快腳步,幾乎是跑過去一腳將門踹開。
門被踹開後比樓道上要濃郁幾倍的血腥味立馬迎面撲了過來,令人作嘔。
穆月當下也管不了這讓人反胃的血腥味了,而是往裡間濃郁血腥味的來源處跑去。
等看到裡間裡的場景後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彷彿是大冬天的泡在冷水裡一樣,感覺全身血液都冷的流不動了。
緊跟著穆月的小平更是瞬間就驚呼了一聲,“小姐!”然後便昏厥了過去,被身後的左一伸手扶住。
穆月極力的穩住心神,但是還是控制不了的抖著嘴唇對左一吩咐道:“快去找大夫!然後派人去京兆尹府通知王五過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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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控制的悲劇
左一看著屋裡的場景也沒有再擔心穆月的安全,而是聽她的吩咐跑了出去。
屋裡一共就兩個人,顏雪和張朝。只是兩個人不是友好的坐著。而是紛紛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張朝脖子上插著一根銀簪子,血順著脖子留了一身,地上也都是血。他瞪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表情是一副吃驚的樣子,彷彿死不瞑目。
顏雪則是雙手捂著肚子,上面插著一把匕首。雪白的衣裙早就被獻血浸溼,她的嘴唇微微動著,眼神渙散的看著房梁。
穆月進屋之後就發現張朝已經死了,而顏雪還有著微弱的氣息。
“顏雪,顏雪,”穆月蹲在她身邊,小心翼翼的將她扶了起來,輕聲說道:“別怕,左一去請大夫了,大夫馬上就來了。”
顏雪眼珠轉了轉,等發現是穆月後,竟然勾著嘴唇笑了一下,氣若游絲的說道:“你不該來的。”
穆月一愣,她又接著說道:“我們兩家一直不和,我娘更是不喜歡你,她要是發現她女兒死在你懷裡,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又何苦給自己找麻煩。”
她的話瞬間讓穆月熱了眼眶,紅了眼睛,啞著聲音說道:“你不會死的!大夫很快就來了。”她都這樣了,怎麼還想著別人。
顏雪微微的笑著,語氣像以往那般柔柔細細的,“我知道自己的情況,但是我不後悔。”
“你……為什麼?”穆月啞著聲音問道。張朝是被她用簪子殺死的,而從兩人的衣著情況和現場情況來看,兩人應該沒有發生過劇烈爭執,而她……又是自殺。
“我恨!”顏雪眼神放空,“他背叛了我,他明明許我一輩子的,卻屈服於現實背棄了我!這麼懦弱的男人不配活在這世上,既然我要死,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你是想問為什麼嗎?”顏雪看到穆月動了動嘴唇但是並沒有出聲,輕笑著卻說起了另一件事,“我娘,從小就處處控制著我,我不是她女兒,我是她的工具,一個可以炫耀可以讓她有面子能滿足她虛榮心的工具。”
“從我出生就被她安上她的各種期望,我只能按照她鋪的路往前走,她